的时间还没有她多,还整天一副开心的样子。
“还说我傻,你才是天下最傻的傻瓜吧。”
……一个月后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皇后呢?”
“禀皇上,皇后去思然郡主那玩儿去了。”
阿虹对连宇城说,连宇城摆了摆手,让她退下。
距离他生病清醒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这段时间,他只要一来到这里,感觉就很奇怪。总是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脑子里蹦出来。却怎么也蹦不出来。
连宇城走到书房里,随意翻看着书架上的书,果不其然,书架上堆满了话本。
连宇城笑了笑,
“这丫头,以前就爱看话本,现在都已经是皇后了,还这么爱看话本。”
连宇城眼睛略过书架,忽然发现书架的另一半放的不是话本,而是一些古典文汇。一些古书籍。
连宇城拿下其中一本,翻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些书自己根本没有看过啊,应该不是自己放在这里的。难道是温婉看的?
不可能啊,他记得温婉最不喜欢看的就是这些书了,她总是说,一看这些书,她就想睡觉。
想到这里,连宇城忽然笑了笑,把书放回书架。可能她就是拿来装装样子的吧。
连宇城这么想这,走到桌子前坐下,忽然看到书桌上放着一沓写过的宣纸。
连宇城拿开压着宣纸的砚台,把那些写了字的宣纸拿出来。这是一手好字啊,娟秀端正,应该是从小就练过字的人写出来的。
可是……在他的记忆里,温婉是写不出这样的字的,她甚至都不认识多少字,每次看话本都会看不明白。有时候还得拿着话本来问他这是什么字。
或许是其他人写的吧,应该不会是温婉。
连宇城把宣纸放回去,忽然想起自己手腕上的那根红线。
连宇城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那根红线,自己明明记得是温婉给自己系上的,那时候他还嘲笑她幼稚。可是她说这是防止他们失散才系上的。还让他一辈子都不能摘下来,所以到现在他都没有摘下来。
可是上次看到温婉手腕上并没有这根红线,既然是她说要戴的,没有理由她先摘下来啊。
连宇城脑袋忽然很疼很疼,好像有一大堆东西想要出来,可是就是出不来。
自从自己生病醒来,每次自己只要多想一些自己和温婉的过去,脑袋就疼得要命,好像要炸开一样。所以每次他都不敢深想。
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大臣们和温婉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他总是觉得,现在的一切跟他记忆里的很多事情都对不上。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
“思然,我告诉你,我感觉皇上他,可能,有些怀疑了。”
温婉神情有些紧张的对思然说,思然听完也紧张的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怀疑了?是皇上他想起什么来了吗?”
温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不是,但是我感觉有些不妙。”
“为什么?我们不是隐藏的好好的吗?你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啊。”
温婉摇摇头,
“什么叫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啊,我本来就不是然儿,这就是一个天大的破绽。我跟你讲,最近皇上总是跟我说以前的事情,就是以前他和然儿之间发生的事情,每次我都是心跳加速的险险过关,我都快被他吓死了。”
思然皱了皱眉头,
“真的是这样的话,你说皇上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