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旁,伸手猛然一捅!
尽管医生的背影遮挡住了残忍的一幕。
但是那皮肉撕裂和鲜血涌动的声音,还是让杨树一阵恶寒!
“我——这——哎呦卧槽!!!”
杨树现在只想重金求一双没有看过这一幕的双眼,再加一双没有听过这声音的耳朵。
太变态了。
水友们也都惊了——
‘厚礼——沃德发——’
‘这特么呕——’
‘我怀疑咕老师就是从巨山里面跑出去的……’
‘有问题,咕老师这人真的有问题’
‘焯了,已经出现幻痛了……’
‘作为一个心理健康方面的大夫,我真的很担心咕老师精神状态’
‘咕老师求求你去派出所备个案吧,我怕(哭)’
‘哈哈哈哈哈哈太下饭了这个……’
很快,挣扎的精神病就不动了。
也不知道是嗝屁了还是晕死过去了。
体感仓的极致代入感下,杨树只觉得后脊梁发冷,浑身冰凉。
吱扭扭——吱扭扭——
轮椅碾过地上干涸粘稠的血迹,医生推着他进入一间漆黑的小房间中。
吧嗒。
随着残破的无影灯开启,杨树和水友们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竟然是这里!!!
白色的马赛克瓷砖墙壁上,喷溅着鲜血。
一张脏兮兮的手术床,孤零零地摆在正中。
手术床上,染着血迹宛如屠宰场刀具一样的手术刀、止血带、缝合针、剪刀等手术器械,整齐罗列。
不错!这里正是之前白金参加GDC时,公布的逃生宣传海报上的手术室!
梦开始的地方!
哧啦——
哧啦——
医生走到杨树面前,细心地蹲下,将他的手腕脚腕扎死在轮椅之上。
“非常感谢你的到来,小子,我得抓紧洗洗手……”
一边说着,医生还将杨树的DV拿起来,摆在洗手池上,看样子是想用镜头记录下一会儿的手术画面。
杨树已经要喘死了。
过量的氧气吸入,让他脑袋一阵阵发晕。
紧张。
恐惧。
惶恐。
他眼睁睁看着絮絮叨叨的医生,将足有小臂长的刀子顺着自己的脸颊,一路向下停在小腹下方。
杨树简直要崩溃了。
即便这是游戏,他也不太想看到那一幕。
更何况,在体感仓中,他已经不是单纯地“看”了。
这是除了痛觉,全方位的感受。
“卧槽……卧槽卧槽……别别别……”
“真别闹啊,别闹……”
“错了错了错了,我不跑了还不行吗?”
【你知道,我有点担心,你跟马丁神父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可能神经上或多或少有些问题】
【毕竟,他那个人,张口闭口就是圣经】
【虽然无意冒犯,但是,我觉得现在你和他一样,有点……疯了】
“对对对!太对了!哥!那神父纯神经!真的!”
杨树眼瞅着医生似乎不满意小刀的尺寸,又去换了一柄斩骨刀,赶忙点头附和!
“你看他哎,涂个大厚眼线,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他还拉我电闸,纯纯坏逼……”
“不是……咱聊聊呗……咱别舞刀弄枪……”
“文明社会,讲究一个什么?法制!”
“你这样真的不好,哎……哎哎哎……你别这样啊……”
“你拿大剪子什么意思???”
好一阵鸡同鸭讲。
杨树发现自己的所有说辞似乎都没有效果。
在试过两把刀的尺寸后,医生转而拿起了手术床上的剪刀。
这把大剪刀!
看起来跟小区物管修剪灌木丛的家伙一样。
咔嚓咔嚓!
剪刀在医生手中发出两声刺耳的空剪声。
接着,慢慢走到了主播们的身边,缓慢而又轻柔地托起了他们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