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音就想到自己今天肯定会过的很惨,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晚上竟然会过的那么惨。
周锦不但是一去不复返,甚至连句话都没有给她,其初阮云音还以为他有点人性的话,过个十几分钟也应该回来看看她了吧!
可是阮云音想错了,大错特错,而且是错的相当离谱。
周锦别说过了十几分钟了,她在地上冻了快半个小时了,他竟然连回都没有回来。
初秋的夜晚,竟然会格外的冷,阮云音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裹胸礼服,下身只盖着大腿,此时她趴在地上,冷风吹来,冻的她忍不住直打哆嗦,再加上体内往上窜的小邪火,真真是外冷内热,煎熬的很啊呙!
该死的,不管她也就算了,您老人家好歹给她拿件衣服出来啊!
阮云音被冻的抱成一团,偏偏此时两腿又是无力的很,要不然她一定立马窜进屋子里醣。
本来阮云音以为,周锦不管她也就算了,怎么说她家也是大户人家,佣人还是不少的,就算是这么晚了,大多数的佣人也该休息了,但也应该有那么一两个,把她弄回房间的吧!
可是阮云音又想错了,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除了旁边的草从里还没有冬眠的蛐蛐,真真她已经成了死尸。
“来人啊……”
本来阮云音是不敢喊的,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她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可是她现在不喊也不行了,因为她现在不但冷,而且还……尿急!
混蛋啊,什么时候尿急不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尿急,她都有一种那脑袋撞豆腐的冲动了。
若大的园子里,回荡她的处了风声还是风声,然后她看到刚刚还灯火通明的别墅,开始一个窗户,一个窗户的暗了下去。
这又是一个什么节奏……
阮云音抬着一张气喘嘘嘘的小脸,即使此时吹着冷风,脸颊上也是一片红润,像是刚刚熟透的樱桃,等着人去采摘。
要不要这么倒霉,她尿急啊!
阮云音接连吼了几嗓子下来,回答她的全是一片安静,准确点来说,就是根本没有人搭理她,她被孤立了。
“周锦,你这个混蛋,快给我出来,出来啊!”
阮云音忍不住尖叫,身体上的难受她到是认了,可是她现在尿急啊,难道让她在这里就地解决。
阮云音的话落,别墅二层的最后一间亮灯的窗户也紧跟着暗了下去,明明就是她自己的卧室……
这个周锦不但讨好了她爸妈,现在连她的家都占了,这个男人太过份了,太过份了。
“来人啊,来人啊!”
漆黑的别墅里,只剩下两边昏黄的路灯还在微微发亮,周锦还是有良心的,最起码没直接把这几盏路灯也一起给她灭了。
叫了半天,阮云音终于明白了,这间若大的别墅里,此时除了周锦和她两个人,赫然已经没有第三人了,至于那些佣人……现在已经不是重点了。
阮云音开始还有力气喊,到最后身体的不适,已经让她根本没有力气再估计其它东西了,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然后一点一点的向旁边的草丛里移动。
虽然移的很吃力,整个人也完全没有力气,可是眼下的生理需要,已经让在迫在眉捷,她已经要忍不住想要上厕所了。
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尿到裤子里,所以阮云音很悲催的想要滚到就地的草丛里去解决。
虽然酒效依旧存在,而且还十分的热烈,不过好在阮云音的头脑还处划清醒,她喝下的酒并不多,难受也只能忍着。
一,二,三……
阮云音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一边拖着身子向一旁艰难的滚,一边动,边不忘记把周锦上上下下都骂了个遍。
也亏了周锦是个孤儿,没有什么父母兄弟,祖宗十八代什么滴,如果有的话,她一定会不犹豫的都问候个遍。
终于,离自己不到二米的草丛里,阮云音费劲了全身的力气,算是解决掉了自己人身的一件大事,而这已经距离她回阮家,都快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天边挂着一弯明亮的半月,散发着柔和的光线,透着一丝的微蓝,照着整个H市。
阮云音滚了两下,直接将柔软的草坪压在身下,身体下意识的蜷缩成了一团,双手环胸。
好冷!
没想到才刚入秋,夜晚就是这么冷。
阮云音难耐的抱紧身子,伴着身下冰凉的草地,和自己体内那股乱窜的热意相抵抗。
那种极度需要的空虚感,让阮云音忍不住皱眉,现在一想到一幅女人样子的阿雅,她竟然觉得的恶心不已。
与其说找一个有女人外表的男人,她情愿找一个男人外表的男人,最起码算是表里如一啊!
经过了这一次的折腾,阮云音竟然奇迹般的发现,为什么她想到和女人那个的话,就会有一种想吐的感脚,阿雅这
个料,给她下的可叫一个猛啊!
阮云音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的草地上待了多久,只是到了最后,她感觉到身体内那股燥热慢慢退却,她像是全身虚脱一般的瘫软在了地上。
开始是没有感觉站起来,现在她是真的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好累,像是跑了一千米操场一样的累,累的她全身都虚脱了,眼皮子都在打架。
那种身体快速被消耗燃烧过后,留下给她的,就是……想睡觉,她很想睡觉。
她真的快要困死了,偏偏没了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后,身下的草地,外面的空气,都像是冰一样,冷的直达心底,似乎像是能冰透她的血液一样,整个手脚都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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