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正勋听了白瑞珍的话,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解释。
白溪愣了一下,脸上浅浅一笑,“是啊,外边乱传的。”
白瑞珍眼圈慢慢的红了起来,伸手握住白溪的手,“小溪啊,你怪妈妈吗?”
白溪摇了摇头,心里却想,怎么能不怪呢?
如果她过的不好,或者是曾经想尽办法来看自己,白溪心里都会觉得舒服不少燔。
但是白瑞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如果不是程宁偶尔会拿一些照片给她,对着她骂野种,说那个贱人怎么还不死,白溪可能早就觉得白瑞珍死掉了。
现在她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白溪刚开始还是很激动的窠。
可是听她的话,她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今天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别的,小溪,妈妈当年离开你也是迫不得已。现在终于有能力回来找你了,想要给你好的生活,更想要弥补这么多年对你的忽视,你愿意给妈妈这个机会吗?”白瑞珍虽然已经四十好几,但是保养得当的皮肤让她看起来还是十分的年轻。加上她的声音柔美,配上委屈的语气,让人不自觉地就会心疼她,体谅她。
白溪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楼正勋,见她点了点头,这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那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白瑞珍有些激动,显然没想到白溪会这么轻易的答应自己。
“不,不用了。”白溪连忙摇了摇头,“我现在住的很习惯,不用再搬家了。”
白瑞珍不赞成的看了白溪一眼,“你现在是住在正勋家里吧?虽然他是你的长辈,但是到底没大你几岁,又是单身。就是因为你们两个不注意,外边的人才会疯传胡说的。搬到我那边去吧,你哥哥刚买好的房子,我们住过去的话,正合适。”
白溪脸色更是难看。
哥哥?舒蔚然?
白溪看着白瑞珍,不明白她为什么能这么自然的说出这样的话。
当年她离开的时候不是对舒家心灰意冷的吗?
她离开不是想过更好更自由的生活吗?
那为什么她会养大舒蔚然,并且这么自然的将那个人看做儿子?
白溪心底越来越疑惑,巨大的失落感取代了见到白瑞珍的喜悦,只剩下满满的冷意。
楼正勋笑了笑,拍拍白溪的肩膀,“让小溪住在我那边吧,她现在在我这边上班,跟我住在一起也方便。而且清者自清,她要是突然搬走了,远离我,这不是更让人疑惑嘛。”
白瑞珍叹了口气,“正勋,你做事总是这样,太任性了。”
楼正勋笑着点了点头,却没有再回话。
白瑞珍是白溪的母亲,按道理来说三个人见面应该是格外的亲昵才对。
但是实际上,白溪和楼正勋只是觉得非常的别扭,特别的不情愿,带着说不出的憋屈。
等把白瑞珍送走了,白溪回到办公室,直接窝进了楼正勋的怀里,“她真的是我的妈妈嘛?”
楼正勋亲了亲她,“放心,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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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白瑞珍只是来了这么一趟,后来也就没有再出现过。
白溪刚开始的时候提心吊胆,就怕她什么时候再来楼氏找她。
但是等了一个月,见她没有再来,心里又失落起来。
“女人真是复杂的动物,”楼正勋夹了一块排骨到白溪的碗里,“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很嘛。”
白溪白了他一眼,“又瞎说。”
楼正勋笑了笑,“还说不是?之前在办公室躲着不想见人的也是你,现在每天在门口等人的也是你。”
白溪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其实见到我妈,我还是很开心的。只是见到她那副样子,我总觉得好奇怪。人家母女见面,不该是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吗?为什么我的就不一样。”
“难道你喜欢那样的场面?”
白溪在脑海里想了想她跟白瑞珍抱头痛哭的场面,接着摇了摇头。
白瑞珍看起来就是十分气派的人,通体没有一处不讲究,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楼正勋神色上淡了许多,他认真的看着白溪,“小溪,虽然我知道你可能会难过,但是我还是得告诉你,提防一下。”
白溪愣了一下,接着低头看着晚,用筷子拨弄着里面的菜,声音很低,“我知道的。”
“我与白瑞珍其实并不熟悉,她当年离开的时候,我不过也才十几岁。说到底,我与她就是陌生人而已。但是见面的时候,你应该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
白溪点点头,“我明白。”
楼正勋叹了口气,伸手握住她握成了拳头的手,“对不起。”
白溪抬起头,使劲摇了摇。但是眼泪却流了出来,她一摇,就甩出去一些。
“没,
没事的。这种事情怎么能怪你呢,我……”哭腔却越来越明显,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楼正勋上前,赶紧把人抱在怀里,不敢再提这些事情。
*
舒玫住院以后,楚良怕她再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事情,所以直接交了保镖在门口守着。
疱疹是很霸道的病,加上她传染的方式有些不堪启齿,所以每次治疗都让她的眼里阴暗几分。
“舒小姐,现在脓血已经基本都流完了,接下来就是需要伤口愈合。因为您生病的时间有些长,疱疹深入皮肤形成了一定的凹洞。加上这里的细胞活性不是很强,所以愈合需要的时间比较长……”
“那就想办法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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