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深知再扯上去,于她绝无益处。
霍春凤竭力忍着怒意,“罢了,你既说你爹情况好转,勉强算做了回好事,只是,你爹身为当朝宰相,身份贵重,无论如何,还是该尽早跟我回去,由我将他接回相府休养。”
霍春凤顿了顿,又盯上北逸轩,“宣王殿下,你说是不是?”
靖云蒻凌厉打断,“霍春凤,恐怕你无权过问。”
“你这是何意?”
霍春凤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一听,不由得再度变了脸。
靖云蒻居高临下的倪着她,“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你没资格带他离开,我耐心有限,你只需要带上你的好儿子,滚出宣王府,堂堂宣王府,不是任由你们撒泼的地方。”
“你……”
霍春凤眼白一翻,被气得胸口一阵阵的疼,再吐不出多余的半个字。
若非顾虑着有北逸轩在,她早按耐不住,亲手掌掴靖云蒻的冲动。
眼见着自己的母亲,话都说不稳了,旁侧的靖玉权怒喝一声,眼神仿佛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靖云蒻,你好大的胆子!”
靖玉权的性子,本就冲动易怒,绝没有霍春凤的忍耐力。
不顾霍春凤的眼神暗示,靖玉权快步冲上前。
扬起手臂,一巴掌即将落在靖云蒻脸上之际,腹部猛的一震。
北逸轩抬起腿,一脚足足将靖玉权踹飞几米远。
后脑勺磕向地面,沉闷的碰撞声,连迫不及待看好戏的靖云蒻,一时都有些惊住。
霍春凤扯着嗓子,用力嘶喊着:“玉权!”
北逸轩踹这一脚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给他们,一个教训,他控制着力道,非常清楚,靖玉权不可能会受到重伤。
反观靖玉权,被撞个后脑勺,哀嚎连天的。
北逸轩愈发对他瞧不上眼,他顺势扣住靖云蒻的手腕,重新将人揽进了自己怀里,目光沉而发冷,“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随意指责的?霍夫人,你儿子不识趣,你也不识趣,留在宣王府,是准备让本王接下来,特意宴请你们?”
北逸轩句句掷地有声,护短的姿态格外明显。
毋庸置疑,是在明确告诉他们,靖云蒻是他护着的人。
他们哪怕不服,唯有憋着的份。
霍春凤有气没处撒,硬是涨红了脸。
她特意一大早的,带上靖玉权前来,其目的,是为了借靖云蒻,跟宣王拉近关系,再不济,在宣王面前挑拨离间几句,令宣王对靖云蒻心生厌恶,后悔昨日下定的决心。
熟料,她计划一个没成,还落得一个,如此狼狈的收场。
霍春凤又急又恨,口不择言道:“云蒻,哪怕你嫁了人,你也始终是宰相府的千金,玉权他是和你血脉相连的弟弟,你就是这么对待他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人!”
好一场倒打一耙的戏码。
靖云蒻暗自咂舌,面上嘲讽更甚。
别说如今的她,压根不会将霍春凤的威胁,放在心上,其次,北逸轩就在她身边,能时时替她撑腰,她何须畏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