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问你话呢!”
靖云蒻一门心思的,全扑在适才听过的笑声中,全然没留意到,空气中若有似无飘散着的,星星点点的醋意,仿若谁家的醋坛子被打翻了。
闻此,北逸轩周身笼罩的不悦气息更浓,似是酝酿着狂风骤雨的前奏,低冷的嗓音如坠冰窖:“他摄政王在不在这里,与你何干?靖云蒻,你莫要告诉本王,你急急忙忙的要来青楼,是从哪里打听到了,他也在此的消息!”
“我来青楼跟他有什么关系?”
靖云蒻一头雾水,不过,北逸轩既能问出这话,足以表明,他是没听到方才的笑声的,迫于无奈,她唯有一处一处的,慢慢搜寻。
按道理说,墨厉宸如何,的确和她无关。
可京都中,有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并未因着她成为宣王妃,就此停歇,若是能被她恰好发现,墨厉宸在此地寻欢作乐。
她岂不就,能趁机反咬他一口?
再不济,抓住什么把柄,留着日后压他一头,也是个极其不错的选择。
靖云蒻轻声哼着,嘴角噙着丝丝笑意。
落入北逸轩眼中,不可谓是不刺眼,这个靖云蒻,莫不是当真还惦记着墨厉宸?细想起来,她与墨厉宸二人的婚约,持续了数年,若当真旧情难忘,倒也没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北逸轩掌心缓慢攥成了拳头,“靖云蒻……”
“嘘!”
纤纤玉指突兀的伸出,抵在他唇缝间,靖云蒻如同做贼似的,弯下了腰肢,还不忘强行按住他肩膀,迫使他跟着一并弯下身。
北逸轩脸色又是一黑,薄唇紧抿,隐忍着没出声。
靖云蒻的视线,透过两扇未关严实的门缝,悄悄向内探去,熟悉的侧脸映入眼中,靖云蒻怕被发现,慌忙拉着北逸轩后退一步。
“果然是他,我就知道我没听错!”
靖云蒻刻意压低的声线,满是笃定,只可惜,传进北逸轩的耳朵里,他愈发不适,连笑都夹杂了难掩的讥讽意味,“一个曾经负了你的人,你对他的声音,倒记得挺清楚。”
她又不是患了健忘症,记一个声音有什么难的?
靖云蒻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令人遗憾的是,包间除了个负责倒酒的姑娘,她没看到任何不该她看到的画面,至于与墨厉宸说笑之人,似乎是一个,她从不曾见过的陌生男子。
靖云蒻拧起眉头,屏气凝神着,又悄咪咪的往门缝中瞧了一眼。
确实是位陌生男子,她并无任何印象。
不知北逸轩……
本着宁肯认错,不肯错过的心态,靖云蒻异常直白的询问:“王爷,你可知晓,里面与摄政王谈话的,究竟是何人?”
她还有脸问他。
北逸轩冷下脸,抵不过她求知欲爆棚的眼神,学着她适才的动作,往里看去,只一眼,他眉梢轻蹙,稍稍退后了身子,低声道:“若本王猜测无错,应是京都的一位盐商。”
“盐商?”
靖云蒻没太明白,墨厉宸终于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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