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还活在梦里,没清醒过来。”
“不过……”那人一顿,指腹搓了搓下颌,笑容里满是不怀好意的意味:“这霍春凤的确是个貌美的,三十出头了,还风韵犹纯,难怪能勾搭上那么多男子,为她神魂颠倒,左右丞相不在府中,霍春凤也当他不存在,哪天真想有机会,好好去尝尝她的滋味。”
男人骨子里,始终是有劣根性在的。
两人说着说着,恨不得立刻将霍春凤绑过来,仔细品尝一番。
“你给我住口!”靖修贤忍耐力达到了顶峰,上前几步,一人一脚,狠狠踹在了两人腿弯处,“霍春凤她再不济,始终是我丞相府的人,你俩算个什么东西?还不马上给我滚!”
两人防不胜防中,被靖修贤一脚踹得,膝盖重重磕倒在地面上。
一低头的空档,终于留意到,挂在靖修贤腰间,异常嚣张的腰牌。
下一刻,两人说话的声音都打颤了:“你……你是当朝丞相?”
“滚!”
靖修贤怒吼着,又是两脚踹过去。
至此,两人哪还敢多嘴,恨不得回到方才,几个大嘴巴子抽死口无遮拦的自己,顶着靖修贤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目光,火速开溜。
两人一走,靖修贤有如卸去了所有力气,满身颓唐的跌坐在地。
“爹,你现在还认为,一切做不得数吗?”靖云蒻半是心疼,半是怒其不争,但凡靖修贤,往日待霍春凤的态度,能稍微强硬上一些,不那么优柔寡断,事到如今,便不会是这个下场。
她一并蹲下了身子,抬手轻拍着靖修贤的脊背,替他顺着气,“相信你听得不比我含糊,霍春凤的那点子肮脏事,京都人尽皆知,你能打跑两个小百姓,还能将那些背后嚼舌根的,全部赶跑?”
换而言之,即便人赶跑了,不代表事情不存在。
无论如何,霍春凤背着靖修贤,数次与外男勾结,始终是不争的事实。
“云蒻……”靖修贤当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往日霍春凤在他眼里,是多么温柔可人的一个人,处处体贴周到,让他挑不出半点错处。
好端端的,为何会变成这副狰狞模样?
靖修贤痛苦的双手抱头,实在是接受无能,“你给爹时间,让爹好好想想。”
绿帽子都戴到头顶上了,还需要想?
靖云蒻满头黑线,古代不是一向将贞洁,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霍春凤如今犯了七出之罪的头等大罪,靖修贤不立刻将她休弃就罢了,连处理的方式,都需要犹豫不决的,这个霍春凤,到底有何魔力?
靖云蒻想不通,更不愿深究,“爹,没时间了,霍春凤如此绝情,不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机会,你听我一句话,趁还不算太晚,同霍春凤和离,否则再这样下去,不止相府受牵连,恐怕连你个人的仕途,亦会跟着受到影响。”
以相府如今的局面,一旦被别哪个有用心之人,借题发挥。
告到了皇上那里。
皇上免不了,要为他们相府,定上一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