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云蒻!”
靖玉权猝然被药粉迷了眼睛,尖叫着厉吼出声,眼角四周,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痛得他龇牙咧嘴,别说是睁开眼睛,看清楚靖云蒻的方向,他连动一下眼球都相当费劲。
靖云蒻弯起唇,心情颇好的掏出一只白色方巾,慢悠悠擦着手,居高临下的看他,“靖玉权,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赔不赔偿?”
他赔偿个屁!
剧痛之下,靖玉权只恨不得能活活撕了她,哪怕到了这一步,仍不肯退让半步,“靖云蒻,你给小爷我等着,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话落,靖玉权张牙舞爪着,再度冲上前。
靖云蒻自是不可能,再给他嚣张的机会,没等靖玉权靠近,她目光幽冷的甩出一把石子,下一刻,靖玉权脚下一个不稳,膝盖重重磕倒在地面上,狼狈至极。
他抱住双腿,不停的倒吸冷气,与方才盛气凌人的姿态,判若两人。
见此一幕,靖玉权认不认输尚且不重要,跟在他后头的家丁先怂了。
“少爷,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在他们眼中,靖云蒻眼下的形象,与疯婆子并无两样,再待下去,谁知道她会做出何等出人意料的事?更何况,站在靖云蒻背后之人,可是宣王殿下,靖玉权不惜命,他们还想活。
靖玉权一面不甘心,一面又不得不暂时低头。
凶恶的撂下一句狠话,他挣扎着要爬起身。
两个家丁赶紧一左一右的拖拽着靖玉权起身,连滚带爬的开溜。
走是走了,还丢下一个烂摊子,等着靖云蒻收拾。
被暴揍过的男子,双手护住自己的妹妹,望向她的目光中,感激又畏惧,“你是靖云蒻?这么说,你也是相府的人?”
“我是相府的人,”靖云蒻蹙眉蹲下身,尽可能口气温和道:“不过你放心,我跟他并非一母所生,我不会做出对你们不利之事,这些银子呢,你们先收着,留着去看病养伤,经过这么一闹,量靖玉权日后,应当没胆子再主动找你们麻烦。”
即便靖玉权真有胆子,她也有的是办法,揍他个满地找牙。
靖云蒻柔声安抚几句,深知仍不够平息民愤的,索性站直了身体,大声说道:“当然,相府养出了靖玉权这么一个败类,是相府之过,他如此仗势欺人,自会有人好好收拾他。”
此话一出,在场围观的百姓,不少放松了神情。
男子双手发抖的接过银子,眼眶发红,“小人多谢姑娘!”
一切处理妥当,靖云蒻没再逗留,拨开人群,重新回到马车上。
北逸轩既欣赏她遇事时的果决勇敢,又懊恼在她出手前,未能及时制止,斟酌了一番措辞,无奈道:“你的医术……除非迫不得已的情况,还是少在人前显露为妙,外头不比在王府,人多眼杂,本王担心会有人盯上你,以防不测,最近一段时日,本王会安排暗卫,暗中保护你。”
外人皆知,从前的靖云蒻是个什么德行。
她陡然间性格大变,还能让旁人误以为,她是在墨厉宸那里,受了太大刺激所致,可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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