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始终没一个,敢称靖玉权的腿,是有法子可医治的。
再这样下去,靖玉权往后大半辈子,岂非都要躺在床上度过?
灵光一闪,霍春凤蓦地想到什么。
她压低了声调,神秘兮兮的凑到靖玉权跟前:“玉权,娘瞧着靖云蒻那个小贱蹄子的医术,邪门得紧,指不定能有什么法子,医好你的双腿,不行的话,你就先跟靖云蒻服个软……”
“娘,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霍春凤话音未落,靖玉权先急了眼。
且不说他这双腿,就是因着靖云蒻的缘故被废,靖云蒻压根不可能,为他医治,他去求靖云蒻,空有自取其辱的份。
其次,他此刻恨靖云蒻入骨,又怎么可能做出,去求靖云蒻的事。
即便靖云蒻真有法子,他也不稀罕!
靖玉权冷笑连连,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娘,你有功夫操心在这这个,不如好好想想办法,怎么替你儿子收拾那靖云蒻,替我报仇,实在不行,你找人强上了她,也算出了我一口恶气。”
“你说的倒是轻巧,那贱蹄子,有宣王殿下替她撑腰,哪是我说动就动得了她的?”霍春凤不满的瞪他一眼,若不是顾虑北逸轩,靖云蒻在她这里,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解她的心头之恨。
况且……
最令霍春凤忧心的,还要数靖玉权的婚配之事,往日有相府为他傍身,靖玉权再如何胡来,仍不缺少,愿意主动投怀送抱之人。
外面的姑娘,想攀上相府这朵高枝的,多不胜数。
可事到如今呢?
靖玉权被废了双腿,下半身不举的消息,传得京都城人尽皆知。
在这种情势下,别说名门闺秀,就是清白的烟花巷柳之地的女子。
也未必有一个,肯嫁给她儿子的。
霍春凤思及至此,不禁恨铁不成钢的暗瞪了靖玉权好几眼,若非他不知抽了哪门子的风,将乱七八糟的主意,打到靖云蒻身上,要强上了靖云蒻,或是肯收敛些,便不会遭此灾祸。
她更不会,在京中的一众家眷中,落得个连头都抬不起来的下场。
而她说归说,也是万万做不出,去求靖云蒻的事来的。
霍春凤暗自思忖着,沉下思绪,手上替他掖好了被角,“玉权,你还是听娘一句话,先好好养伤,你爹那边,近日为了你,在朝堂上没少遭人白眼,你就先安分点,免得到最后,你爹连你也看不顺眼,你到时候,更收拾不了她靖云蒻。”
说完,霍春凤走出院落,命人掩上房门,接过丫鬟手中的茶盏,行至前厅,娇滴滴的唤着:“相爷。”
“你还有脸过来!”
靖修贤听到声响,一回头见到是她,别提有多恼火,为着靖玉权一事,他落人话柄,不知愁白多少头发。
要不是霍春凤这个当娘的,管教无方,纵容太过,怎会有今日!
霍春凤自知理亏,加之有求于人,小心翼翼将茶盏放至他手边,语气未变:“相爷,我知你还在怪我,可这玉权,并非我一人所生,他有今日,难道你就无半点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