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乔欣卉的衣袖直呼:“妈,她这是在挑拨我跟爸!”
靳子琦立刻冷冷地一笑:“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不堪。”
乔念昭气急败坏地瞪着她,目光中满是气愤和屈辱,她的双手紧紧地揪住乔欣卉的衣袖,不甘示弱地冲靳子琦喊道:“你跟你妈一样不要脸!”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走廊都安静下来,乔欣卉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靳昭东整张脸都阴沉下来,看着乔念昭,眼神也越加冷森,然后站直身,回转过来,正对着乔念昭,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她的身边。
如今,在靳昭东的心里,苏凝雪无疑是不容任何人置喙的女人,他自觉负了这个女人大半辈子,又怎么还容许旁人来对她说三道四?
尤其这个旁人,还是他那段错误爱情的结果!
乔念昭被靳昭东猩红的眼圈吓到,尤其是在那如利刃般的目光注视下,心中所有的怒气,在刹那间烟消云散,缩着脖子想要躲在乔欣卉身后去。
“爸,我……”
话还没说完,靳昭东已经扬手给了她一耳光。
“昭东!”乔欣卉想要去阻挠,却拗不过男人的大力气。
乔念昭又挨了一巴掌,尖叫了一声,然后捂着红肿起来的脸颊痛哭出来。
“爸,你竟然为了她打我……你从来没有这么凶地对过我!”
乔欣卉看着也心疼,去察看女儿伤势的时候也难免心酸,终究是不一样了,原来撇开那张凌雀图,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过尔尔了!
靳昭东指着又要去瞪靳子琦的乔念昭,怒不可遏:“你别瞪子琦,如果你还不收受你的性子,要这样子肆意妄为,我就当自己没生过你这个女儿!现在,给我从这里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乔念昭低着头捂着脸轻轻地抽泣,生怕一大声就招来一个耳光。
靳昭东看着受了委屈还沉默的靳子琦,又望着蛮横无理却还要哭个没完的乔念昭,顿觉烦不胜烦,朝乔念昭怒喝一声:“还不给我滚出去?”
乔念昭攥紧了乔欣卉的袖子,心里也是惶惶然地,乔欣卉拍拍她的肩膀:“你爸在气头上,等消了气就好了,现在先回家去,乖。”
乔念昭偷偷瞄了眼盛怒中的靳昭东,不甘愿地点头,耷拉着双肩,放开乔欣卉的衣服,颤抖着转身就朝电梯跑了过去。
乔欣卉看着女儿受尽委屈的样子,心中有怨却也无可奈何。
她还要留下来收拾残局。
乔欣卉收回视线,一转头就看到靳昭东正紧张地询问靳子琦的情况,她自嘲地苦笑一下,但很快就敛了真实的情绪,换上一脸关切靠过去。
“子琦,如果肚子真的难受,就在这里住院观察几天吧。”
靳子琦却避开乔欣卉搀扶的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乔欣卉脸上的关心顿时石化,被她的冷言冷语讽刺得下不了台,靳子琦却兀自拂开了靳昭东的手:“我回去了,父亲。”
一声几乎不含任何感情的“父亲”叫得靳昭东胸口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他想起了这些年他一次又一次替乔念昭出头时靳子琦不冷不热的语气,想来,也因为他的是非不分受尽了委屈吧?
望着靳子琦独自缓慢离去的身影,靳昭东对靳子琦的愧疚越发地深厚。
“昭东,我扶你进去休息吧。”乔欣卉体贴地过来挽住他。
靳昭东却避开了她的搀扶,乔欣卉的手僵滞在空中,靳昭东却已管自己转过身回房,空气里是他冷冷淡淡的声音:“我一个人就可以,你也回去吧。”
……
靳子琦一走出医院大门,就看到了不远处停靠在路边的轿车,并不陌生,因为特意留意过几次,所以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孙皓的车子。
此刻,乔念昭正坐在副驾驶座里,手拿着纸巾擦着眼泪,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旁边的孙皓神情肃穆,双手搭在方向盘上。
过了一会儿,孙皓偏过身,一手扶住乔念昭的肩头,一手抚摸着她的脸,眼神也格外地温柔,仿佛要滴出水来,垂头喃语了几句,乔念昭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靳子琦看着在车里你侬我侬的两个人眉头越皱越紧,那一晚孙皓在电梯前对她说的话无疑是一个大谎言,她也无法苟同萧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做法。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靳子琦迅即地转头,乔欣卉就站在那里。
“其实刚才,你根本就没事对不对?”乔欣卉直言不讳,盯着她的肚子。
靳子琦微笑:“欣姨这话说的我不是很明白。”
乔欣卉深深地望着她,倏尔浅浅地一笑,朝靳子琦的身后瞟了一眼。
“念昭有时候是任性了一些,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一辈子都成不了你父亲名正言顺的妻子,念昭,不是你的对手。”
“即便没有欣姨在前面保驾护航,我相信念昭也能独挡一面。”
“子琦。”乔欣卉换了一种语气说话,幽幽地盯着她:“既然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过去的事情,还是放开吧,这世上,没有忘不了的事情。”
靳子琦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放开?天下竟有这么简单的事吗?
就算她愿意放过乔念昭,也不见得乔念昭愿意放过她。
“欣姨,应该听说过楚霸王乌江自刎的故事吧?”
乔欣卉不解地看着她,她莞尔,细细地解说:“项庄舞剑志在沛公,如果当初项羽没有一时心慈手软放过刘邦,也许最后称霸天下的就是项羽,可是他不听下属的忠告,放走了刘邦,最后自己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靳子琦说着,迎上乔欣卉的眼睛:“欣姨觉得,我是该做项羽还是刘邦呢?”
“一定要这么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那欣姨当年把我母亲往这条路上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母亲的感受?你女儿费尽心思抢走我的未婚夫,在婚礼上把我往绝路上逼的时候,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过你这句话?我刚才做的,不过是这些年你女儿惯玩的把戏罢了。”
乔欣卉深吸口气,勉强稳定情绪,“难道连一点手足之情都不顾念吗?”
“欣姨,我这个人记性一向都不错。”
两人之间一时安静下来,任由沉默填充了彼此的空间。
“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大好,所幸还有一些辅助手段充当帮手。”
靳子琦美眸一眯,敏锐的视线直直地射向乔欣卉:“欣姨这是在要挟我吗?”
笑容缓缓在乔欣卉脸上扩散,她摇摇头:“要挟不敢,我只是想要让我女儿能平安地在靳家待下去,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奢求。”
“欣姨难道不知道,你口中这个小小的愿望已经是奢求了。”
靳子琦也跟着笑起来,“我不认为欣姨会是那种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人。”
乔欣卉一怔,被说中心事后有片刻的恍惚,随即便收敛了笑容,目光灼灼地望着靳子琦:“子琦,宋家可会接受你十年前发生的那些事?”
竟然想拿她跟秦远的那段过往来胁迫她做出妥协让步?
靳子琦黛眉一挑,点头,心中想笑,脸上却是一派忧愁:“是呀,我也很担心,十年前发生的那些事,还真是个麻烦,但愿我公公能承受得住。”
乔欣卉的表情有些许松动,但一双眼睛却不移开靳子琦的脸。
“你不动,我不动!”
这算是一种许诺还是一项交易?
靳子琦失笑地摇摇头,看了眼那边缓缓驶来的轿车。
“不,欣姨,我做不到。像我这样性子的女人,要么不使性子,一旦被惹恼,发起脾气来,可是会不管不顾的,不到最后绝不罢手。”
“那你和秦远的那点事……”
现在的秦远已今非昔比,只要稍加炒作,她和他的新闻必然占据头条。
只是……
靳子琦笑意更深:“那点事?欣姨也说了是那点,又有多少人会去相信?况且欣姨的那点事也不过是道听途说!”
秦远能在商界有今天的地位,手段上自然也不输于那些心狠手辣之徒,如果能随随便便就给人抓住把柄,那么,在还没发迹之前,秦远就被放倒了。
至于她跟他十年前的事,更是可笑,不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这种会影响她在宋家地位的事情,要么当场拿到证据,不然,又有谁说得清楚?
乔欣卉的脸色愈加难看,靳子琦惬意的声音在耳边盘旋。
“欣姨,这件事你做之前可得考虑清楚了,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人误会是等不及想要攀龙附凤,甚至不惜欺负你情人的正牌千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当时,您可真的在靳家彻底待不下去了,不说我,就是我父亲也饶不了你。”
黑色的雅致轿车在她旁边停下,邹向从副驾驶座下来,朝着她恭敬地问候:“夫人,BOSS让我来接你去公司。”
靳子琦冲邹向致谢地一笑,转而把视线拉回到乔欣卉身上。
“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欣姨,秦远已经不是当年的秦远,他也是有家室的人,我可听说不是一般人家,这些往事你可要用好啊,否则,我会很担心你的处境。”
说完,靳子琦便钻进了后座里,任由邹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她垂敛着眼睫,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哪里还有刚才和乔欣卉剑拔弩张的气焰?
邹向从后视镜里瞄了眼静静地坐在后面的靳子琦,他可没忘记自己刚下车时在少夫人嘴角看到的那抹笑,让他毛骨悚然,跟BOSS的假笑有的一拼!
靳子琦抬头看了邹向一眼,邹向立刻缩回脖子,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
她轻挑眉角,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想到乔念昭百口莫辩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治不了老的,难道还治不住小的吗?
现在,乔念昭也是该尝尝她当初被父亲斥责却得不到辩解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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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做梦吧?诸葛家的那个耻辱,居然召唤出魔宠了,一只,两只…”
“诸葛家的那个异类,真的成为召唤师了!我靠,她还在召唤!”
一夕之间,那自卑的鸡窝头少女变的如此飞扬,如此明艳,如此霸气是怎么回事?
她一朝穿越,成了个人人唾弃的大家族私生女。没有任何资质,被断言一辈子都无法成为召唤师,在他人眼里她就是家族的耻辱。在这个召唤师为尊的世界里,她要如何面对?
没实力,没关系,我会强到横着走,无人敢拦!没地位?没关系,我会让所有人的都仰视我。仰视到他们的脖子都痛为止!没钱?没关系,我自己赚。赚到钱多的可以砸晕人!
她终会名动天下,举世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