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做伴。”一个冰冷的声音放佛从地狱传来。
“大爷饶命,奴婢知无不言。”两人全身打摆子一样的抖了起来。
“董卓住在何处?”
“相爷住在往后四排的正中间的厢房,相爷有四位夫人,都住在那一排。没外面女人的时候就住夫人房里,有有外面的女人来的时候就住在自己的房里。具体哪间奴婢不清楚,不过相爷睡觉喜欢打呼噜,声音很大听的出来。”
那丫鬟为了保命,还真是知无不言。只是相爷睡觉喜欢打呼噜你都知道,少不了跟相爷也睡过。
刘协冷冷一笑,突然伸出两只击中两人的睡穴。两人至少要睡到明天中午才能醒。
翻身上房,闭目养神。
五更重重的敲过。黎明前的一小时是普通人睡眠最深的时候,也是熬夜守卫的士兵们精神最放松的时候。
几个飞跃直扑后四排正中间的厢房而去。侧耳听了听居然没有声音。
看来董卓也不是老婆基本不动,经常还是要去老婆房间喂下老婆的。
刘协飞身又荡到了侧面厢房的房顶,俯下身来贴在瓦片上。
一阵剧烈的喘息声和shen吟声隐隐约约的传入耳朵。刘协此时虽然是个身子纯洁如玉的童子身,前世却阅女无数,岂会听不出这是什么声音。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董卓虽然肥胖如猪,却是隔一夜七次狼,这五更了居然还在宣淫,这得令多少人羡慕嫉妒恨?
刘协沿着屋檐翻到横梁上,再一个倒挂金钩垂了下来。缓缓的将一扇窗子慢慢掀起,床上打架的人显然正在紧要关头,哪里有空注意到窗子。
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两具赤luo的身体在纱帐里剧烈的运动,不住的发出哭泣般的xiao魂和爽到极致的嚎叫声,那姿势居然是后入式。
刘协不再犹豫,一甩手,五把飞刀从五个方向罩住了两人。正在剧烈运动的两具*惨叫一声轰然倒下。
又是十根毒钉破空激射而入,噗噗的射入两人身体。毒钉上蘸有见血封喉的剧毒,绝无活理。
刘协松了一口气,翻身上房。
房顶上赫然站着一人。
刘协一惊顺手抓住剑柄,却见那人正是取下蒙面布的王越。
只觉鼻子微酸,眼眶略湿。什么都没说,打了个手势,两人飞身回府。
一路上飞驰而过,心头却有一团阴影越来越浓。就在踏入寝殿那一刻,他突然明了——董卓下榻处居然没有一个侍卫。
望着满脸失望的刘协,王越淡淡的说道:“董卓换房间了,他和李儒的房间四周和房顶都布满了守卫,一个蚊子都飞不进去。”
原来他也没闲着,四处打探了一晚上。
刘协暗自叹了一口气,想不到第一次出手就这么糗,李儒和董卓两人一根毛都没伤到。
第二天,董卓和李儒都未来上朝,派董旻亲到德阳殿告假,说是被刺客刺伤了。
董旻进了德阳殿,一路上像条猎狗一般,鼻子不断的嗅着,好像想嗅出点眉目来。只是一条猎狗若胖成他这样,只能当肉狗去熬狗肉汤了。
当他向刘协禀报董、李两人被刺客刺伤的消息时,同样用猎狗一般的眼神紧盯着刘协的脸想找出点什么出来。
刘协当即大怒,叫李连杰宣缇骑全力调查此事,又露出一副关心和痛心的神色,说要亲自去看望受伤的董爱卿和李爱卿。
董旻看不出半点痕迹,一听刘协要全力调查此事,当即脸色大变,连连说两人伤势不重,不敢劳驾陛下万金之躯。
望着董旻离去的身影,刘协脸上带着一丝嘲弄的神色又带着一丝失望。
昨天晚上杀的果然不是董卓,只是帮他摘了顶绿帽子而已。
两人告假,又意味着什么?全城搜捕?能搜捕出什么结果?他们两人毫发无损,行迹未露,就算李儒怀疑是他所为又有什么证据?
证据?他的脸色突然变了。
他转头急声问李连杰:“朕的飞刀和透骨钉你是在哪家铁匠铺打制的?”
“城西老王铁匠铺。”
“去时可有化妆?可有报自己身份?”
“臣去时身着便服,但有出示宫中腰牌。因我朝有律令,民间不得私制兵器,飞刀虽是暗器也属兵器之一,若不出示腰牌,铁匠不敢打制。”
“快,带人去铁匠铺封住他的嘴,不要让李儒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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