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发射那个东西吗?”
“我不如你了解他,老头子,但是在我看来,他会的,只要那是能用的武器。虽然我不清楚它是什么。”
“没错,是的,我总是在希望他能克制,但是,没错,现在他已经被冲昏了头脑。那是某种粒子或者射线炮,至于威力吗,如果对着地球的话,一发可以消灭四分之一的地球人口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西格尔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我大概也该放弃幻想了。”
“你说什么?”
巴尔特菲卢特惊愕的站起身,按照原本的计划,西格尔本应该稳如泰山,作为温和派最后的旗帜,而他负责将一切可能的追查推给克莱因派的下层其他成员才对。他在这一瞬间才回想起,自己走进西格尔的工作室时感到的某种异常是怎么一回事了,平时一摊的满满的桌面这次却是异常的整洁,这么看来,他似乎已经下定决心很久了。
“传输装置已经全部自毁了,剩下的只需要我管理下属不严的借口而已,你.....”
“你觉得他会放过我吗?我大概已经成为了他最后的绊脚石了。”西格尔一边说着,一边换上了外出时的装束,他环顾着自己的大宅,似乎是为了留下最后的记忆,显然是做出了不再回来的打算,“他手下的人应该已经盯着我很久,而阿拉斯加的失败也还一直需要一个替罪羊,你不觉得他一直拖着不公布战败的责任调查很可疑吗?”
“但是,他们没有证据啊。”
“非要说的话,证据其实是有的。”西格尔苦笑一声,拿起了桌角的女儿的照片,最后放在眼前看了一眼。那照片并非平时的那一张,而是一张隔着窗户拍摄的,拉克丝.克莱因的侧颜,那窗户和墙面显然并不属于这间屋子,巴尔特菲卢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的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椅子上。
“难道是....”
“没错,我在地球也是有朋友的。你觉得帕特里克的zaft情报部门,会让这个出现在plant吗?他们的人恐怕更喜欢编排她被地球的官员侵犯之类的愚蠢的网络故事吧。”
“这...”同样作为zaft一员的巴尔菲卢特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如果你还是有疑问的话,那门炮可是不区分命中的是调整者还是自然人的,如果帕特里克要开火的话,hsd肯定是列表上的头几个目标。”他再一次斜眼,瞥向了那张被放回桌上的照片。
“但是现在,那门战略武器肯定还没有完工啊!”
“所以还有机会,”西格尔对着墙壁上的通讯器问道,“他们的人已经出门了吗?”回答的是他熟悉的老管家的声音。
“刚刚出门,两辆厢型车,4辆装甲车,还有10分钟。”
西格尔关闭通话,深吸了一口气,他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回到了年轻时,和蓝波斯菊的走狗在地球的小巷里斗智斗勇的时代。
“就像我说的那样,早就盯上我了。”
“那我带你上战舰?用b计划。”作为前线指挥官的老虎总是会准备一些备用计划,而带人离开也是其中之一,他已经做好的逃离的准备,在一艘正在测试的战舰上,他有着足够的人手来压制剩下的人。
“不,我不能离开plant,有一点你们说的是对的,温和派必须坚持存在下去,它需要一面旗帜,而我不能当逃跑的懦夫,那样的话我们也会失去还在支持我们的人民。我不能走,不过我会离开4月市,所幸我在其他的卫星也有朋友。”
西格尔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大门的方向,“接下来是我送你出门,作为你前来我这里造访的结束,我没有说什么让你感到异常的言论。如果你留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办的,对我的叛国罪指控表示惊讶但是接受,诸如此类。如果是b方案,那你比我更清楚。”
“只能是b方案了。”老虎摇了摇头,“如果我不是个zaft士兵,而是个plant政客,就像卡纳巴女士那样的话,我可以留下来,帕特里克需要来自每个卫星的代表来维持卫星的团结。但是我是个zaft士兵,和叛国者的亲密接触是危险的表现,让我出现在一个不那么重要的岗位上,然后找机会干掉我很容易。”
“等等,这不是帕特里克的作风,他即使变的激进,也不会第一个就盯上你,更不会进行这种钓鱼一般的计划,他的背后肯定有什么人。”
“没错,安特留,但是我们没时间谈这个。按照预定计划,你的时间有限,先赶紧离开,然后我们一起想办法调查出来,是什么人在他背后搞鬼。”
在plant街道的监视屏幕上,两人在门口挥手作别,西格尔摇晃着回屋,而老虎开车驶向军港方向,一切没有异常。
一分钟后,四月市的一些人忙碌了起来,一些讯息被向着月球,地球,还有plant的其他卫星发送出去。
10分钟后,荷枪实弹的搜查队打开了克莱因家的大门,然而里面人去楼空,只有西格尔工作室桌上的咖啡还有着余温。
30分钟后,zaft港区的某个单位进行了一次紧急集合训练,士兵被从营房里赶出来,在港口里列队,然后解散,但是有一部分人并没有回到他们的营房。
60分钟后,一支zaft的特殊搜查队撞开了安特留.巴尔特菲卢特在营房的卧室,但是里面没有人。同一时间,一发舰炮的射击轰开了zaft军港的出港闸门,一艘战舰毫不吝惜燃料的以它可能的最大加速扬长而去。一分钟后,警报在这个zaft舰队基地拉响。
同一时间,月面,吉姆.拉赫尔议员在他的安全屋里醒来了,刚从一个噩梦中醒来的他浑身大汗淋漓,但是他知道那是为什么,因为他知道了某种比噩梦更糟,威胁更大的东西正存在着,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然后的终端上跳出了一条信息,其中的加密信息包含了一条更糟的消息,以及一个碰头的地点。
时间紧迫,他匆忙的抓过一张纸和一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