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拉我上床,以至于我周六早上醒来的时候,发觉皮肤又好了不少,连五官都精致了许多!
我到家的时候,老妈眼睛都瞪大了,“你是整容了还是怎么滴?这还是我女儿吗?”
我这点虚荣心简直要膨胀了。
“咳,你亲生女儿,如假包换!”
“我还想给你敷个面膜呢,既然我女儿这么给力,那好办了,晚上直接跟人出去吃饭吧!”
“跟谁?”
“你王大妈的儿子,现在在做警察!”
“不是吧妈?!”
我居然沦落到相亲的地步?
“不要吧,我一个花季少女居然要相亲?!”
“相亲怎么了?”我妈脸色立马就变了,“你就看看嘛!又不会少快肉!”
我那个憋屈啊!一是为了我居然沦落到要去相亲,二是我身边还有个鬼夫啊,他老人家要是不高兴了咋办?
我不自觉摸了摸胸口的玉,玉仿佛回应我般,散出了一丝暖意。
“好了,你也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休息休息,晚上好见人!”
然后我妈就不由分说地把我推向了卧室。
我无奈地回了卧室,把门一关,一回头就吓了一跳,曲士道一声不吭就显了身形。
他坐在我床边,翻看我贴在墙壁上的照片。“你小时候可比你现在乖巧多了。”
我白了他一眼,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床上,“晚上可怎么办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好啊,我在这担心受怕,你却毫不在乎!
我一下就来气了,当晚就气冲冲地去“相亲”了!
吃饭的地点离老家不远,就隔着一条街,我直接走过去也才花了十五分钟不到。
到了饭店,服务员一接引,到包厢里一看,这人怎么那么面熟?
“难道你是那个给我送名片的警察?”
我跟他一打照面,惊讶之下,我脱口而出了这句话。
他也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你居然认得我?”
他这样一说,我就更惊讶了,曲士道不是说他们用了秘术,让人不能轻易记住长相吗?怎么我这会儿还认得出他?
但是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发现自己依旧是形容不出他的长相,只是隐约觉得有股感觉在告诉我,这就是那个人。
我在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我,他瞧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难怪你认得出我了,原来是你开了‘眼’。”
他也知道“眼”!
他指了指凳子,“你坐吧,大家都是被逼相亲,互相都理解一下。”
他这话一出来,我就明白他也是个被逼无奈的。
达成一致战线后,我俩就愉快地吃吃饭聊聊天了。
通过聊天我得知,他大名叫王学文,从小体弱多病,被送去道观养着,直到上小学后,身体才恢复,甚至比正常人还要素质高。
毕竟每天他在道观里不是跳水劈柴就是捉妖驱鬼,后来到了初中,家里人就不让他再待在道观里了。
然而他还是三不五时偷偷跑回道观学习东西,家长没注意,以至于家里出了个道士还不知道!
他苦笑道,“毕竟现在没人信这个,而且家里又要我考公务员,更不可能把这种事说出去了。”
我点点头,深以为然,仔细想想,我也不敢跟家里人说这个冥婚的事啊!说出去不相信是一方面,相信了又怕引火祸身。
我与他相视一眼,一齐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饭后他送我回家,我俩就这样在街道上悠闲地走着。
“说起来之前你为什么要给我符啊?”
我忍不住问。
他摸了摸后脑勺,“当时就觉得你要遇上事,我就给了你符保你一保,如果不是你身上阴气重,却没有血腥味,说明你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与鬼亲近,我才未必会给呢……”
这还多亏我身边有沈玦和曲士道,这才获得了这无字符。
“这符的具体功效是什么啊?”
我又问。
他想了想,“没有特别具体的用处,一定要的话就是心想事成。”
我“啊”了一下,“心想事成?!”
“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似乎是看懂了我的表情,王学文连连摇头,“这用来破敌就是雷符,用来守宅就是阵符,但是比上真正的雷符威力效果低上很多,主要还是以备不时之需嘛!”
我笑着点头,然后两人又东聊西扯地走了一会儿,忽然我就感觉哪里不对劲了。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气温莫名地低了一些,树叶明明没动,却感觉有风吹过身边。
周围除了我和他,竟是没有其他行人,静悄悄的,而回家只需要走十五分钟的路,我却走了快一个小时没到家!
他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想,“是鬼打墙。”
是了,出了酒店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就在我们边走边聊的功夫里,竟然中了鬼打墙!一直就在原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