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杏黄色衣裙的女子就已经开口了,她的声音冰冷,眼神如利箭死死盯着风清扬,道:“她在里面。”
&nb风清扬已经攥紧了拳头,不过面上没有流露出一丁点神情,问:“枯梅大师可曾留下什么言语?”
&nb杏黄衣裙的女子声音依旧冷酷,道:“此战胜败如何生死如何,所有华山弟子一律不许寻仇。”她说完就立刻跳下板车,直接与风清扬擦肩而过,走到岳不群面前,拱手交给岳不群一封信件,说道:“这是家师在九月二十一日晚写下的一封书信,并言此次决斗不管胜负如何,都必须将信件交给岳掌门。”
&nb岳不群双手捧下了信,望着眼神依旧凌厉的女子,问道:“高亚男师妹,你似乎还有话想说?”
&nb杏黄衣裙的女子正是高亚男。
&nb高亚男本就不是一个懂得客气的女人,此时师傅已死她更是不懂客气,她眼神犀利如剑盯着岳不群,岳不群可以从高亚男的眼神中看到极其凌厉的冷意,岳不群神情不变,他凝视着高亚男。
&nb过了半晌,高亚男收回视线,她冷冷望着岳不群道:“我想请教掌门一件事。”
&nb“什么事?”
&nb“关于令狐冲之事。”高亚男望着岳不群道:“江湖传言令狐冲是否与已经伏法的万里独行田伯光有交情?”
&nb岳不群沉默了,但没有沉默太长时间,开口道:“不错,令狐冲与万里独行田伯光有交情。”
&nb高亚男神情冷酷,依旧冷静问道:“再敢问掌门,令狐冲之所以三番四次要与墨倾池为敌,可是因为yin贼田伯光之缘故?”
&nb这一点岳不群也不能否认,他只能点头。
&nb高亚男冷冷一笑,道:“华山派弟子与田伯光这种武林败类武林yin贼为友,为何掌门不处理,而且还放任令狐冲下山?弟子南宗弟子高亚男希望掌门可以给出一个答案。”
&nb岳不群语塞了。
&nb华山是名门正派,出现了令狐冲这样一位弟子而未处理,他实在难辞其咎,何况因为令狐冲之事而导致枯梅大师之死,他还能有什么话呢?
&nb他长长叹了口气,对着拱手但神情依旧凌厉的高亚男一拜,而后说道:“此时的确是我的过失,枯梅大师之死我岳不群负有极大的责任。”
&nb只不过这句话岳不群并没有说出,风清扬就已经开口了,风清扬道:“掌门并未处置令狐冲是我的意思,我看令狐冲虽与田伯光为友,但并未同流合污,因此还有挽救之余地,何况他的剑道天资之高本就世间少有,故而希望他可以潜心研究剑术,以光大我华山门庭。”
&nb高亚男神情依旧从容冷酷,他慢慢转过身不卑不亢望着风清扬道:“既然如此,那令狐冲此次下山之目的为何是为了替田伯光寻仇呢?”
&nb风清扬没有解释,他也无法解释,他知道令狐冲下山一定会找到墨倾池,并一定会因田伯光这个心结与墨倾池交手,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
&nb他只能叹了口气道:“此事是我的过失。”
&nb高亚男淡淡道:“此事自然是师叔你的过失,只不过师傅已经命令我们南宗弟子绝对不可以在此事之后再多做追究,但即使如此晚辈还是要提醒师叔一点:华山立身武林七大门派之林已经近两百年,门派内部出现了不可数计天赋极高的弟子,但无论这些弟子天赋如何惊才绝艳,倘若品行不佳,那亦是我华山派毒瘤,因此晚辈希望师叔不要因惜才而铸就令我华山派遗憾千古的大错。”她说罢就立刻对风清扬拱了拱手,随后扫了一眼坐在马车前的那名女子。
&nb柳色衣裙的女子心领神会立刻起身,在板车上寻到了两根早已经准备的木头以及两根粗绳。
&nb绳子绑着木头,并且绑在棺材上。
&nb这些事情做完,高亚男和那名容貌艳丽但看上去极其柔弱的女子便抬着棺材,直登华山。
&nb他们并未再理会风清扬、岳不群、八大长老等人,而他们擦肩而过。
&nb岳不群、风清扬、八大长老,华山近八百名弟子亦步亦趋跟着两个抬着棺材的女子登上华山。
&nb九月二十七日,高亚男、华真真抬着棺材上华山。
&nb九月二十八日午时,高亚男、华真真才将棺材运至华山朝阳峰,岳不群等人亦才至朝阳峰。
&nb刚至,高亚男便晕倒过去,华山一众弟子立刻救治,将高亚男扶上cnb抑郁与沉痛。
&nb同日,九月二十八日,驾车赶至华山的原随云、陆小凤中途遇上了一个人,一个他们并不认识,但一见到就已经知道其姓名的人。
&nb见到那个人,他们的心中一亮,似乎已经看见了曙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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