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道:“呵呵,我或许忘记了,你其实也不能不见我,你违背了你我之间的契约,主动插手异界之事,因此为了免受至高神的惩罚,因此你必须来见我,必须和我和平解决这件事。”
天上地下一片黑暗,只有墨倾池的声音回荡,这一片死寂的天地似乎已经不可能有第二个声音了,似乎墨倾池刚才的言语只不过是自言自语而已,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自九天之上响起:“你似乎很高兴很自傲?”
墨倾池负手而立,淡淡道:“你错了,我一点也不高兴一点也不自傲,因为在我眼中我本不应当在这一界遇上你,更不应当会因为你了险些丧失掉了性命。”
“看来你真没有想过遇上我或许应当说你根本不想遇上我。”
墨倾池道:“至少我并不想或没有想过在这一界遇上你。”
“或许吧,既然如此那本不应当否决我发布的任务,更不应当擅自除掉令狐冲?”声音落下,一种极其冷寂的气氛如同死亡一样悄然无声在墨倾池四周弥漫开来。
墨倾池面上依旧没有半点变化,他淡淡道:“我记得当初我和你签订的契约上并没有那一条表明我必须要完成你发布的任务,而且穿越进入这个世界之前你也说过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主线任务,有时候你发布的任务极有可能就是一种误导,既然如此,那我又为何要完成你发布的任务呢?我似乎没有这种义务也有这种权利。”
“你的确没有这种义务,也有这种权利,但你似乎忘记了,不管如何你都需要回到主神空间。”
墨倾池笑了笑,他道:“你说得不错,不管如何我总是要回到主神空间,只可惜你似乎也已经忘记了,我可以有两种方式回到主神空间或死或活。”
“你选择死?”
墨倾池:“我当然选择活,一直以来我都是选择活着,只不过我在穿越每一个世界之前本就将这个世界当做我穿越的最后一个世界,因此对于穿越其他的世界我从来没有报过一丁点幻想,主神,以你这么多年的智慧,应当明白我言语中的意思吧。”
“你以为我将你当做了傀儡?”
墨倾池淡淡道:“或许有或许没有,在我看来如果我愿意做的事情也正好是你想做的事情,那即使做一下你的傀儡也无妨,只可惜有时候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你若强迫我去错,那我们似乎也只能玉石俱焚了,譬如现今,你可以立刻除掉我,但你也要受到契约反噬以及至高神的惩罚。”
“我记得你曾说过神不能插手异界之事更不能杀凡人,如果我记得没错得话曾经就有一位主神正是因为擅自杀凡人最终被至高神下令永眠禁。”
“你说得不错,而且你记得非常清楚,比我预料中要清楚得多。”
墨倾池又笑了,只是此时此刻的笑容看上去总是带上了一种淡淡的讥讽,他道:“有些事情我会忘记得很快,有些事情我会记得很清楚,譬如你在这一界悄悄抹去我关于在这一界之前记忆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又譬如你乘着我和邀月决斗扰乱我心神的事情我也渐渐忘记了,只是作为神祗的你应当清楚人是一种可以将忘记的事情永远忘记,也是可以将忘记了很久的事情忽然记得的生物。”
“我清楚,这种事情我比你更清楚,因此你的条件是什么,什么条件可以让你将该忘记的事情通通都忘记?”
墨倾池的笑容依旧优雅而自信,他淡淡道:“你不用担心我提出请你带我离开这个世界,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提出什么你完成不了的条件,我其实没有什么条件,我只是不希望在异界看见你作出影响异界运转的事情出来,否则我也只能表示你我之间的合作也只能结束了。”
“可以,但基于你没有完成我发布的任务而且还除掉了令狐冲,你回到主神空间,我还是会对你作出相应的惩罚,你穿越得下一刻世界将会比这个世界更加可怕。”
墨倾池神情淡淡,他道:“这一点我无权干涉,也没有想过,对于我来说是否可以活着离开这一界是否在离开这一界之前抱有遗憾,这才是我应当想得事,现在你似乎可以离开了。”
没有回应,不过墨倾池知道主神已经走,眼前的黑暗消失了,他又回到那间虽然很简陋但他非常熟悉的茅草屋。
这间屋子本来住着三个人,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望着屋子,一个念头闪过:或许以后这间屋子就连一个人也不会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