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魔傅,他的脑海中浮现哪位无论什么时候都一脸云淡风轻青年的面孔,他的心中就已经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忌惮。他平生以来不知遇上了多少可怕的高手可怕的大人物,即使阴后祝玉妍,邪王石之轩也没有给他那种感觉,他知道他这位弟子的确非比寻常,人中龙凤,倘若要和魔傅正面相抗,那绝对没有一丁点胜算。
他望着沉默不言的弟子,迟疑了一下,而后开口望着这名弟子道:“你可还记得昨日东溟号上的那名高手吗?”
青年立刻回过神来,他点头道:“我自然记得,此人在一招见就杀掉了宇文阀的一流高手宇文无敌,虽然这件事宇文化及严令封锁,但却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
他道:“那你可知道那名高手是谁请上船得吗?”
青年皱眉道:“那位墨先生?”
他点头道:“是的,以你的眼力应当看得出倘若那人要杀你其实也并不用第二招,虽然你的武学造诣依旧还胜过宇文无敌。”
这一点青年没有否认,也无法否认,当日那一剑他亦看在眼中,面对那一剑他的确没有任何把握,“师尊您的意思是希望我不要和魔傅作对?”
老者摇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在你眼中可以和邪王石之轩甚至和邪帝媲美的绝世高手只不过是这位魔门魔傅的其中一张底牌而已,这个人深藏不露,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上有多少底牌,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暗中布下了多少计划,也没有人知道长年累月坐在轮椅上的他的武学造诣是不是可以和那个一剑杀死宇文无敌的绝世高手相提并论。”
青年全身上下已经冒出了冷汗,的确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的确有和这位魔傅一较高下的想法,可现在他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现在的他的确对那个魔傅一无所知,无论是性格、谋略还是武学造诣都是一无所知的,他唯一知晓得只不过是那人是魔傅而已。
面对一个这样如斯可怕的对手竟然一无所知还想和这人抗衡,那岂非是自寻死路?想到这里,他的额头上不能不冒出冷汗,他抬头眼中感觉的望了眼前的老者他的师尊一眼。
老者面上依旧没有流露出多少情绪,他望着青年淡淡道:“还有一件事我应当告诉你。”
青年神情比刚才更恭敬了,他道:“师尊请讲。”
老者道:“你可知道近年来在江湖上名声鹊起论及名气在江湖上足矣和多情公子侯希白、影子刺客杨虚彦相提并论的高手吗?”
青年知道诸多生僻的江湖声,这件事众口皆传,他不能不知道,他道:“难道哪位神秘莫测的海棠公子和魔傅有什么关系?”
老者淡淡道:“准确来说海棠公子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两个人,哪两个人?”
“阴癸派最杰出的传人以及你口中的魔傅。”
青年苦笑,彻底苦笑,他望着眼前依旧面如僵尸的老者,苦笑道:“师尊,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老者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个人身上实在有太多的秘密了,即使请他进入阴癸派的宗主或许也不知道这个人身上隐藏了多少秘密,只是有一点你要绝对明白。”
“请师尊指教。”
“没有绝对的把握前往不要和此人作对,此人的心机城府谋略甚至是武功或许都算得上我平生所见第一人,一旦你一击不能击中,那结果就只有亡命一途。”
青年没有说话了,他只是慢慢站起身对着这位盘膝坐在地上的老道恭敬三鞠躬。
两人在这座山神庙又闲聊了一会儿,等天上的雨停了下来,两人才起身离开了这处山神庙。
一刻钟后,确定这两人离开以后傅君婥才慢慢从神像身后走出来,她的神情有些变幻不定,脑海中一直在思忖这一老一少的对话,两人的言论在他的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实在没有想到那个他相约的人竟然有如此神秘如此可怕的身份,这个人竟然会令如此诸多江湖英豪为之忌惮。
“魔门魔师,此人打杨公宝藏的主意究竟为何?”傅君婥喃喃自语道:“难不成此人也意图争夺天下?”
黄昏,墨清池坐在窗前,他呆呆望着窗外的景色,房间只有他一人,他似乎也只有独自一人看着窗外的风景,他并不厌烦或疲惫,在他眼中看来这未尝不是一种享受。
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忽然一只看上去非常普通的黑色飞鹰如疾风一般自高空向下俯冲,最终非常精准的穿过窗户落在他的手中,他打开这只停在肩膀上飞鹰爪上绑着的纸条,打开。
随即,大笑不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