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知怎么回事,我脚下突然一落空,踩在进了一个小坑里,沈恒誉见状刚忙一手护住了我,古润之转头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是没事后,便大步朝前跑去。
“畜牲哪里跑!”
古润之刚跑过去没两步,那个伏地撕咬东西的家伙,马上起身就往后逃跑了。
沈恒誉扶着我一瘸一瘸走过去时,已只剩古润之一人站在那里叹气道:“看样子又来晚一步了。”
还在纳闷他在说什么的我,瞟了眼地上的尸体,差点没吓的尖叫起来。
“天呐!”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是被野兽袭击过的尸体吗?”
在我跟前没多远距离,躺着一具尸体,由于没有头颅,和被破开的肚子,外加吃的所剩不几的胸腔部位,目前我们也就只能根据瘦小的身型去断定是个倒霉的姑娘了。
“怎么会这样?我刚才可是有看到是个人影往那边跑的啊。”
说真的,我还是不能接受人吃人的这种假设,要说是鬼的话,又有几个能像沈恒誉那本事的呢,假如真的有的话,他们因该不可能做这种自掉身份的事情。
“的确是个人,我刚想出手的时候,那家伙就跑了,感觉上不太像是那种能力很强的家伙。”古润之说道。
“从眼前这具尸体分析,死者因该是没死多久,肢体也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有可能是被人背后下手的,脚跟到小腿肚位置有明显的拖痕,要是没猜错的话,被人拖到这里的可能性很大。”
沈恒誉并没有停下分析,继续绕着尸体观察着,“两只手臂没有任何抓伤,肚子被人残忍的抛开吃掉了部分内脏,被人撕咬所剩无几的胸腔部位,里面什么都没了,如果是鬼干的话,他们没必要做的这么麻烦,直接挖心出来吃掉就好了,还有就是,刚才那家伙是有影子的,看样子我们还是得小心些了。”
有影子?这么说来就是人做的了,可是那个人影,为什么我会如此眼熟呢,难不成这和昨晚的青鬼有关?又或者和林夏的失忆有着莫大的联系?
不知为什么,我的脑袋突然很是疼痛起来,冥冥之中有些什么就要触及到边的画面,硬是没有让我能够全然联系起来。
“既然是人的话,那我们还等什么,追上去啊,这个溶洞因该不会很大吧?”说着,我便跃跃欲试的想要冲上去抓人,可还没跑出去两步,就又被沈恒誉给拽住了,“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啊?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你就是不听对吧?”
“我……你们不是说那只是个人嘛,我就想着……”我很委屈的看着沈恒誉。
“就算是人,也是挺危险的,你没看跟前这位已经成什么样子了吗?这要是你真出了什么,我可不保证这位爷会不会拿我先来下手。”古润之附和道。
好吧,又是我的错了,反正只要是三自做主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人啊,有时千万别主动了,特别是在爱你的人面前,要是表露的太多了,很容易让人替你担心的。
“跟着我走。”沈恒誉将我护在了身边,看这架势是想让我不要乱跑,可对我来说,这明显就是大题小作嘛,我可不希望被人当成一个孩子那样惯着,怎么说大小事情,我也不是见过一两次,比这更恐怖的,又不是没见过,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对于这种类似溺爱,我还真有些感觉上瘾了,但愿这样的疼爱方式,不会成为日后我会后怕的前奏。
同沈恒誉一起走过那具尸体附近,他就一直没小心放下四周任何东西,就连时而头顶飞过的蝙蝠,也会让他很是在意许久的时间,也正是那样的倍加小心,让我开始相信了那些小说里常写到的一句话,热恋中的青年男女,通常都会是疯子,可我身旁这位,真的要算是青年的话,也只能算是个已到年龄的老孩童。
我们继续前行,没过多久,我们就在地上发现了一只鞋子,是只女生穿的鞋子。
“这……”古润之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下,“不像是死者的,该不会是凶手的吧?”
“凶手也是个女人?”我有些好奇猜测着,“会不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两女争一男,为爱撕逼再到大打出手,最后胜利的一方,将人给杀了拖到这里,由于不是很解气,就玩起了暴力美学,把人给生吃了?”
我话刚说完,沈恒誉就开始反驳了,“呃,刚才我不是有说了,尸体没有同人打斗过的痕迹,也就是说,死者是被人从背后袭击的,还有她的头不见了,这绝不会是恨人到一定程度要到把头也吃了的地步吧,还有,为什么她只吃人体的内脏部分呢?你不觉得这很不符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