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曹蓉蓉便知晓此诗,并没有上一首写的好,奈何时间已至,无暇在修改,只能交予那考官。
所有人,交完考卷,便有几名宫女来此,带着众人,分配好住处,三人一间住下了。
第二日一早。便有宫女送来早饭,曹蓉蓉等几个室友,随意吃下,便都各自散了,曹蓉蓉无处可去,便回到宜合宫大门前,就见到一辆马车停候在那里。
只见侯国卿对着她招了招手道:“不知姑娘考的如何,有无把握?”
曹蓉蓉摇了摇头,神情疲惫,昨日一晚都无睡好,此时精神极度疲惫,便上了马车道:“还好,就是把握不大,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侯国卿驶动马车,笑着安慰道:“也没有什么要紧,人这一生机会甚多,总有一种几乎会被你把握住,既然这种选择不行,便是命中注定,它就不是你的命啊!”
曹蓉蓉苦笑一阵,并未说出详情,只是应付了一声,便沉默了下来,侯国卿此时就一人,儿子候秉承并未来此,见她不想闲聊,也不想打扰到她,便也沉默下来。
与昨日一样,马车再次行驶了个把时辰,便出了皇宫,回到客栈前,就见到曹青剑与曹瑞,站在门前,有说有笑,见他们来了,都迫不及待的赶上来。
曹青剑跃至马车上,掀开车帘笑道:“不知道曹姑娘考的如何,有几分把握。”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曹蓉蓉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渐渐流了出来,直接扑到曹青剑怀中,抽泣道:“都怪我傻,我居然将考卷送与人观看,没想到她居是此等人物,居拿了我的试卷,冒充是她所铸,我后来再铸一诗,却已前上篇好,恐怕将要落榜了。”
曹青剑猛的一听,顿时愤怒起来,骂道:“是谁居有此等狗胆,我人的东西也敢动,老子这就去抄了她家。”
曹蓉蓉听罢!感觉到曹青剑想要挣开自己,立即死死抱紧他,哭泣道:“这都是命,您去了也无多大用处,只会将事情越闹越大的。”
曹青剑看着她,为她擦去泪水,见她脸色憔悴,心中不由一疼,便道:“此事岂能如此作罢!哪能容她此等嚣张下去,走,我们去吃点早饭,你且将事故原委告知我们,老子就是拼着这条命,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曹蓉蓉见他如此执着,想在说什么,却咽呜着说不上话来,随后就感到身体失衡,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他抱住,同时一股股男子的刚阳之气,不断钻入鼻尖,苍白憔悴的脸色,立即微微泛红。
曹青剑却不管这些,抱着她出了马车,方才放下,一旁的曹瑞见此,本想说什么,却猛然见到孙女的泪痕,忙问道:“蓉蓉,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曹青剑一挥手打断他的话,便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入客栈,点些吃的,在听事情的原委。”
曹瑞虽是一肚子的疑惑,却也不敢反驳与他,众人便都进了客栈,回到酒桌前,点了一些早餐。
侯国卿便问道:“曹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委屈全部说出来,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们会为你伸张正义。”
曹蓉蓉有些哭腔的逐一道来,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吐出,听得众人愤怒不已,曹瑞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曹青剑更是一拍桌子,引起大量食客的注意。
就见曹青剑怒意沸腾,咬牙切齿道:“居还有此事,此人居这般无耻,我这就入宫,定要逮住那可恶的母女两,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就听门外传来大量的脚步声,一群官兵直冲冲的走了进来,带头的是一名老奴才,样貌奸猾,一双贼眉鼠眼不断在众食客身上飘过,最终落在曹青剑等人身上。
曹青剑脸色一冷,便怒道:“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定是那母女两叫来的帮手,我想,她们一定给我们安置了什么罪名,不然也不会如此劳师动众。”
曹瑞等人听了,也是点点头,深知此意,都是冷眼看着他们。
那老奴见他们如此看自己,不免心中一突,居面带笑容,小心翼翼的走了上来,便对曹蓉蓉问道:“请问姑娘,姓名是不是曹蓉蓉,昨晚竞选了扶女?”
曹青剑在一旁冷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们难道还想要带人走不成。”
那老奴忙赔笑道:“您所言不错,只是猜错了一半,我们是来带曹姑娘走的,但是也不是。”
曹青剑听罢!疑惑道:“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什么是既带走,又不带走?”
老奴便道:“这个必须让我等知道,姑娘是不是曹蓉蓉?”
曹青剑想了想便道:“你没有找错,她就是曹蓉蓉,如果你是那考官派来的奴才,今天,你便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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