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故意等你来送死!”
江小五一听,这才收了剑:“想不到这个丑了吧唧的脏男人,倒是个机关高手,陷阱做得这样高明。我是该仔细审审他!”
薛少河扫了一眼牛皮。这家伙分明是个五十开外的糟老头,穿一身脏兮兮的旧棉衣,左颊处有一颗大瘊子,果然又丑又猥琐。他对牛皮道:“听见没有?还不老实交代!”
牛皮看起来很失望,也很生气,根本不答薛少河的话,反而问江小五:“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死?为什么这么完美的机关,都弄不死你?”说话间,面目愈发狰狞,又对薛少河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混账东西,竟敢坏我好事!”
薛少河听他骂骂咧咧,便吓唬道:“再不老实交代,我杀了你!我可不是红蕖峡的人,红蕖峡的规矩管不了我。我不但要杀你,还要慢慢杀,尽量杀得新奇有趣些。让你的死法,不那么老套常见……”
薛少河话未完,牛皮忽然朝墙上用力一撞。他用的力气很大,简直恨不能将房子撞塌。他当然不是为了撞塌房子,他只是要自尽。江小五阻拦不及,牛皮顿时头破血流,头骨裂了好几处,隐约可见森森白骨,人也当场气绝身亡。
江小五讶异道:“居然就这么死了!这个老混账!”
薛少河也面露失望,身子倚靠在墙上,叹了口气。
江小五又向他抱怨道:“你功夫那么好,怎么不拉住他?”
薛少河蹙眉沉思,并不答话。
江小五恼得推了他一把:“你倒是说话!”
她这一推并未用力,薛少河却忽然抖了一抖,当即喷出一口鲜血。
江小五讶异道:“你怎么了?”
薛少河喘息得厉害,胸膛也起伏不定,根本不能答话。
江小五这才发现他早已受了重创,方才也只是强做镇定吓唬牛皮罢了。江小五忙丢开手里的剑,上前扶了薛少河,道:“我带你找个清静的地方疗伤。”
待出了那间阴暗潮湿的屋子,江小五这才看清楚,薛少河面上惨白,几无人色。
薛少河此时方虚弱开口:“我的修为不够,不能随意使出刚才那招。”但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江小五死。她毕竟救过他们,何况她虽然脾气大了些,却也不失可爱,分明是个很不错的姑娘。他使出那招后,便该立刻调整内息,怎奈红蕖峡里高手众多,在确定牛皮是否为高手前,他觉得吓唬吓唬人还是很有必要的,只好强撑着进了小屋。
江小五动容道:“都怪我不听劝,才将你害成这样。薛大哥,你又何必为了救我弄成这样。”
薛少河已经走不动了,干脆就地盘膝而坐:“小五,你就在这里帮我把风,我需要疗伤。”
江小五忙答应下来,退开几步,站到一旁:“放心,我不会让人来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