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她第一个的难受受牵连。可是谁跟向格格这么大的仇呢?向格格为人一向老实,基本上属于一个无害的人,哪个来害她做什么?又没什么好处的。
还是说那人只是欺软怕硬, 见府里就是向格格最好欺负所以就来欺负她了?
要是这样苏七月倒是不担心什么了,因为欺软怕硬的人都成不了气候,听说在春秋时期,宋襄公很想学齐桓公那样成为诸侯霸王,先是扶植公子昭回国即位成齐孝公,然后召集曹等小国在宋国开会,杀掉公子子则,请出楚成王召集其他诸侯在宋国开衣裳之会。在会上楚成王凭着自己的武力当上霸主,欺软怕硬的宋襄公自认倒霉。
可是欺软怕硬是人的共性,每个人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只是最终的的目的是什么呢?总要有个原因吧?总不至于就是为了欺负人而欺负人去。
再说了这两次可不只是简单的欺负向格格而已,这是诬陷,是陷害,是要置向格格于死地,到底是谁跟向格格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苏七月想不明白,女人间的斗争也不过是为了男人,那么也该对付她和段巧晴,干嘛牵扯到向格格,向格格为人低调,胤襸也说不上喜欢她,平日里向格格在府中的存在感极弱,还不如王格格在府中的话多,这样的人毫无威胁,何必去害她。
难道是下人做的?苏七月知道这些日子向格格没少得罪了下人,也不对,下人没有这个心机城府,也不会有这个胆量敢拿四格格动手。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是灭九族的罪。
向格格不过就是管的严了些,谁能这么傻冒着灭九族的危险去报复她呢?
这时候陆离从房内出来,深深地吸了口气,也是在屋里闷坏了。
苏七月笑道:“先生风尘仆仆,一回来还没歇着,还是回去休息吧。”
陆离伸了伸懒腰,笑说:“没事,我就是回去也睡不着,这边也放心不下。”
苏七月很是感激的说:“这本不是先生的职责,先生却愿意冒险救人,我真是要好好的谢谢先生,等着爷回来了,我一定跟他说,先生要是愿意不妨谋个职位也能施展先生的才华。”
陆离道:“多谢侧福晋的良苦用心,可是我是个闲云野鹤,不想被困住了。”
“先生不爱功名利禄,可是这世间总是逃不掉功名利禄的。”苏七月知道陆离是不会答应的,她也不是想叫陆离去跟人争什么,而是她觉得陆离的才华实在是可惜了。
陆离摇了摇头,道:“功名利禄是不是好的?还是坏的?如果是坏的,如若是,人们为何还要苦苦追求,甚至有人为此而不惜付出生命?如若不是,为什么人们总在不厌其烦地强调要“淡泊名利”呢?自古以来都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可是我却宁愿虚度了此生呢!侧福晋不必多言,我没有那个本事,也做不成什么大事!“
苏七月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只是觉得可惜,怎么也要说一次,既然她说了,陆离也给了她答案,苏七月也不勉强他,不再说什么。
苏七月不是不明白,其实她经历了这么多,早就看透了,一个人,风尘仆仆地活在这个世界上,要为喜欢自己的人而活着。这才是最好的态度。在喜欢你的人那里,去热爱生活。在不喜欢你的人那里,去看清世界。就这么简单。
这个世界,总有你不喜欢的人,也总有人不喜欢你。这都很正常。而且,无论你有多好,也无论对方有多好,都苛求彼此不得。因为,好不好是一回事,喜欢不喜欢是另一回事。
刻意去讨人喜欢,折损的,只能是自我的尊严。不要用无数次的折腰,去换得一个漠然的低眉。纡尊降贵换来的,只会是对方愈发地居高临下和颐指气使。没有平视,就永无对等。
也不要在喜欢不喜欢上,分出好人和坏人来。带着情绪倾向的眼光,难免会陷入褊狭。咬人的,你不能说它是坏狗。狗总是要咬人的,这是狗的天性和使命。也就是说,在盯着别人的同时,还要看到自我的缺陷和不足。
就像是爱情,总有喜欢和不喜欢。当然了,极致的喜欢,更像是一个自己与另一个自己在光阴里的隔世重逢。愿为对方毫无道理地盛开,会为对方无可救药地投入,这都是极致的喜欢。这时候,若只说是脾气、情趣和品性相投或相通,那不过是浅喜;最深的喜欢,就是爱,就是生命内里的粘附和吸引,就是灵魂深处的执著相守与深情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