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而是将这笔财富用于抵御外敌、镇守家园上,兴许北魏还不至于走向灭亡吧!
如今财富是保住了,可是国家早已破灭,显宗皇帝如此的未雨绸缪,究竟是对还是错,谁又能说的清楚?
后来,北魏国破,拥有五块乾坤镜的皇子公主与亲信,也四散逃亡。几十年间,五块乾坤镜的下落始终不明确,更难凑在一起,那北魏的圣宫也没人找到过。
如今,晋王李凌在此设下一局,不知道这白慎姑娘,以一把北魏显宗皇帝御赐的竖琴为饵,能引来什么样的大鱼。
而今夜,在这五月楼外,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而他李凌,稳坐钓鱼台恭候着大戏上演。
几日前,有人潜入晋王李凌的府邸找东西,他料想那个人想找的东西,就是他手上这块乾坤镜。
可谁知那个贼人没找到乾坤镜,最后却将目光指向了他,趁他熟睡之际,朝着他挥剑便刺。
虽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晋王醒了过来,可那人的剑法太快,最终还是被那刺客刺伤了肩膀。
这件事儿的发生,使晋王李凌深深明白了,定是白慎姑娘的身份,引起了北魏余党的注意了,而那个潜入他府上的刺客,很可能就拥有其中一块乾坤镜。
于是,晋王李凌这才将白慎姑娘的初夜炒成了天价。能不惜一切代价前来的人,一定不是冲着一个女人而来,定是冲着这女人手上的乾坤镜而来。
纹银十万两的代价,就能找到金山银山的宝藏,只有这样的投资,才会真正令人为之疯狂。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说的过去。
那个叶先生,不管你是什么鬼,也不管你是谁,如果来了,就要将东西留下。
还有那其余的几个人,也不知道何时到来?
正在晋王李凌时刻关注着对面雅阁的情势时,又有一队人来到了酒肆。
“大虎哥,带我来这儿干嘛?”上官谦毅身穿一身宝蓝色便服,俊郎素雅,身边跟着刘大虎与月无华,被几名威风凛凛的侍卫保护着上了二楼。
“听闻这保福楼的山雏最美味,河套大曲也是远近闻名,咱们此战赢得精彩,当然得犒劳犒劳自己的肚皮了。”
刘大虎笑着回答上官谦毅的问话,可眼睛的余光瞄着酒肆里的情景,只此一瞥,已经将二楼大概的看了一遍。
同样的,这一行人也选了一间靠窗的雅间儿坐下了,窗口正对着五月楼的大门。
未央听到隔壁传来上官谦毅的声音,顿时心头一惊。今晚这里注定腥风血雨,谦毅怎么也来了?这令未央十分担忧。
望了一眼上官未央的愁容满面,秦紫玉警惕的蹙了蹙眉,低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上官谦毅的身份秦紫玉是了解的,大帅回师那日已经人尽皆知。
而秦紫玉还不清楚自己是谁,所以,未央不能让他察觉到她与谦毅的关系。
柔柔一笑,未央隐去眼中的担忧,朝着秦紫玉轻声回答:“今日这里注定不太平,我只是不想伤及无辜。”
秦紫玉冷冷一笑,讥讽的说道:“哼,无辜?今日前来的人,都不会是无辜的。”
未央不解此意,抬眸问道:“公子此话怎讲?”
白慎姑娘的那把竖琴,不了解的人不会知道它的不同,而真正了解它的人,就会知道它的来历。
所以,那日在五月楼中,刚一入门,秦紫玉就看出那只竖琴的不同了。
那是北魏显宗皇帝,当年御赐给自己的小女儿韶丹公主的九雀珊瑚琴。
而这把琴如今却被这位白慎姑娘拥有,这不得不令秦紫玉将她与韶丹公主联系在了一起。
后来,秦紫玉又以一首《临山月》进一步试探她,没想到她几经纠葛,最终还是弹奏出了那只被禁了几十年的曲子。
自此,秦紫玉便已经断定了,这五月楼的名妓白慎姑娘,便是韶丹公主的后人,也是与他有着宗族血亲的表妹。
还有,就是她的身上,很可能拥有着另一块儿乾坤镜。
如今晋王李凌将她的初夜卖了个天价,而肯如此花银子的人,会是什么目的,就值得深思了。
而他秦紫玉,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也不愿看到自己的表妹堕入风尘,更不愿她手上的乾坤镜落入别人之手。
所以,他今夜要以自己的力量,阻止这件事发生。
可是这里的关系,秦紫玉怎么会同她讲?她虽然合了他的意,有她在身边伺候着,自己舒服很多。
可是,她毕竟是个外人。
“记住我的话就可以了,到时不要心慈手软,这些人觊觎着不属于他们的东西,都该死。”
秦紫玉这句话说得异常凶狠,直听得未央心头打颤,她一定要想办法,让谦毅尽早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