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何安在已经不知道了,他再次醒来,人已经躺在了蒋胡生的家里。
家里没有人,何安在起来后,只感觉浑身舒畅有使不完的力气,完全没有打架差点被打死的后遗症。
何安在有这种感觉,自己的力量好像又有了一些提升。他有些无语,好像只要自己和别人战斗,没死自己就会变的更厉害,自己这个身体难道真的是受虐体质?
何安在简单吃完桌上早已准备好的食物,去了学校。
“何安在?你怎么来学校了?你的身体好了吗?”希惕若在校园内突然看到进来的何安在。
“好多了。”何安在看着关心自己心切的希惕若,内心一阵温暖。
“你其实可以在家多休息休息的,蒋老师已经帮你请好假了。”希惕若提醒道,“下次再遇到那样的事情,不要再这么冲动了,你知道你最后昏迷过去,有多少人为你担心吗?”
“特别是筱音洁,在医院的时候,她哭的最伤心,眼泪止都止不住。”
“筱音洁?”何安在疑惑道,“她干嘛这么伤心?”我们关系有那么好吗?何安在内心困惑。
“你这是什么话?你以后可得对人家好一点。”希惕若语重心长的劝慰道,虽然自己不知为何也有些难受,但是作为一个老师,还是应该尽到自己的责任。
“作为男生,你要勇于担当知道吗?”希惕若的语气有些生硬。
“这都哪跟哪呀?”何安在满脑子问号,一架打完,听希惕若这话的意思,自己都要对筱音洁的人生负责了。
“对了,我已经把你和筱音洁的事情,告诉了她的父亲,这两天你回学校的话,估计他很快就要让你去见他,你做好心里准备。”筱音洁没有注意何安在的表情,提出了又一个让何安在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
“希老师,你是不是哪里误会了我和筱音洁的关系?”何安在试探性问道。
“何安在,这种话请你以后不要再说了,我没有误会你们的关系,你们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师只是提醒你一下。”希惕若不满何安在现在的表现,这是不认账了?
“我清楚我和筱音洁的关系呀,所以我不能够理解希老师你所说的和筱音洁父亲说了我和她的事情是什么意思?而且还要让我去见她的父亲?”何安在感觉是不是自己身体还没好利索,脑袋被希惕若整的晕晕的。
希惕若没想到何安在是这样的人,他还想抵赖,幸亏自己当面“看到”。
希惕若气的转身就走,她决定不再理会何安在,何安在连忙拦住了希惕若,“希老师,咱说话能不能不说一半。”何安在央求的表情,在希惕若看来很是虚伪,他干的什么事情,难道自己好意思当面和他讲吗?
“我也不清楚,你自己回头和筱董事聊吧。”希惕若闭口不言,显得没了耐心。
何安在没想通什么情况,但是希惕若又要走,于是他只好问出另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那萧老师,咱先不聊这个了,我想问你,那天我昏倒后是什么情况?”
何安在倒是做出了明智的选择,不聊这个话题,希惕若变得有耐心的多,“你昏倒后,司机大叔把你送进了医院,后来有个叫邹平的人,把那个平头的家伙和他后面叫过来的人带走了。”希惕若回忆道。
“带走了?”何安在思索着这个叫邹平的家伙,自己显然不认识,他带走和自己有冲突的平头男干嘛呢?他想干什么呢?还有那个岩华又是什么人?何安在一想到这些,感觉有些无语,怎么好像有很多自己不认识的人认识自己一样。
“对了,那个叫邹平的临走前,让我告诉你过两天他会来找你,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希惕若补充道。
“来找我?我好像不认识他,你说他来找我干什么呢?”何安在向希惕若询问道。
“你做了那么多事情,我哪知道?”希惕若好像突然变得有些生气,也没有再管何安在,自己便先回办公室了。
“邹平?岩华?这些人是干嘛的呀?”何安在感觉真的很奇怪,但又完全想不通,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他们对自己好像都没有什么敌意。
何安在进了教室上课。
现在的何安在早已今非昔比,他替学校在音乐节上挣得了很大的荣誉和奖励,学校早已经把他在萧山音乐节上的表现传播出去。
现在的何安在,名副其实是风远高中的名人之人,有好事者细心整理了何安在近期的表现,“数学鬼才,体育废材,音乐天才。”这样一个人如何能不引起大家的好奇呢?
下课铃一响,赵孝成便来到了何安在的身边,“可以呀,安在,就这么几天没见,你现在的名头在学校也太响亮了一些,我真为有你这样的兄弟而感到骄傲。”
“嗨,低调,低调,咱兄弟自己人就别整那些虚头八脑的了。说说看这两天我不在学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何安在随口问道。
“学校倒是没啥大事,就明天又要统测了呗!”赵孝成倒是提醒了何安在,音体美期末统测明天就要开始了。
“对了,好像蒋老师他们的数学竞赛又晋级了,下次好像要到省里去比赛挺nb的?”赵孝成说道。
“哦?这倒是一件好事,蒋老师对数学竞赛还挺重视的。”何安在也为蒋胡生感到高兴。
“嗯,听说这次数学竞赛搞得还挺隆重的,要是你去指定又是第一。”赵孝成惋惜道,“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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