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容泽沉吟片刻,道∶“嗯,你还是到后面小屋里去看看他罢,虽然屋内寒气应该没事,但以他现在的身子,一日夜水米不进,总也不是好事。‘
幻尘应了一声,定了定神,向屋外走去,正拉开门想要出去时候,突见门外竟站着一个人,阳光从那人背后照了进来,那人面孔一片阴影,一时看不清楚面容。
幻尘吃了一惊,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看清竟是乐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这屋外门口,悄无声息地站着。一日一夜不见,乐意看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倦容,但脸色已然变得十分苍白,一双眼中满是血丝,怕是这一夜都未曾合眼。
看到是幻尘的时候,乐意嘴角动了动,慢慢向着幻尘点了点头,幻尘怔了一下,随机还礼。乐意随即慢慢走了进来,站在容泽的对面。
容泽真人依然和昨天一样,看见乐意欲言又止,他却也不奇怪,淡淡对幻尘道∶“给乐意搬张椅子,另外,你也坐下吧!“
幻尘答应一声,拖了张椅子过来给乐意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
容泽真人沉默了片刻,道∶“你现在有什么话要问我的,只管问好了。“
乐意目光似乎有些游离不定,仿佛他的心境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平服,半晌之后,才听他低声道∶“你们丹阳山为什么要救我”
容泽道∶“凡事皆有理由,菱儿我有不得不救的理由,只可惜,得到消息以后,哪怕是我借用宗门底蕴前去,依然也是晚了一步,我见到菱儿之时,已然回天乏术,我去晚了……”
乐意呵了一声,道∶“你们这么做,也不怕牵扯到自在陵灭门之战中?我恩师值得么?“
容泽真人额额微微—笑,道∶“怕。“
乐意听了他如此直白,倒是吃了一惊,随机嗤笑道∶“那你们还…..‘
容泽真人摇头道∶“虽然我丹阳山实力较强,但易地而处,以他们的实力,未必不能打我们个措手不及,毕竟丹阳山家大业大,我怎能不怕?但万事皆有理由,菱儿便是我不得不去的理由。”
乐意道∶“对方能够破灭自在陵,自是高手如云,万一你们要是暴露踪迹呢”
容泽真人淡淡道∶“我当日前去,只为菱儿,所以我令他们藏匿踪迹,但若果然意外,那也没什么,做过一场罢了,当日,离去之前,我本可截杀一人,但事出有变,我不得不放弃……”
乐意故作不经意继续问道:“他们是谁?”但是握紧的拳头,陷进血肉的指甲,不住颤抖的臂膀,暴露了他此时的不平静。
容泽盯着乐意说道:“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去送死,想知道他们是谁,可以,打败我。”
乐意闭目不语,脑海里回荡起的是凌菱的声音。
“为师,走了哦。小意儿,不要太想为师呢。”
“意儿,答应师父,好好活着,活着就好。”
“以后啊,容泽就是你新的师父,对他,就如对我一样,你明白么?他不会害你,就像我不会害你一样,没有为什么,听师父的话,好好活着。”
“师父与自在陵的血债,能报就报,不能就算了,反正为师只要你好好活着,好好的,其他的,不重要,乖哦,小意儿,为师先去看看南儿了,总不能让她孤苦伶仃的被欺负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