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战擎渊此刻一定是想着该如何跟乔穗穗和好,不会离开酒店。于是雇佣兵丝毫不着急,慢慢悠悠的走着楼梯到达酒店一楼。
他环顾酒店大堂,在休息区的一个角落看到了坐在那里发呆的战擎渊。终于等到了战擎渊落单,只是可惜在这里动手太容易被抓住了。
思索了一会,雇佣兵有了主意。
他重新弄伤了头上的伤口使它开始流血,接着捂着头上的伤口,嘴里面不停的吸着凉气,跌跌撞撞的朝着战擎渊所在的位置走去。
在路过战擎渊的时候,自然是会引起他的注意,雇佣兵便趁机倒在了他身旁的沙发上。
突然倒下来一个人,正在思索该如何跟乔穗穗和好的战擎渊被吓了一跳,直接站起来超后退了几步。
又意识到这个人受了伤,便小心的靠近。
“先生,你还好吗?”
酒店大堂的沙发表面材质用的是白色牛皮,红色的鲜血滴落在上面格外的显眼,雇佣兵装作站不起来,用沾着血的手在沙发表面上摸来摸去,显得场面更是吓人。
雇佣兵抓住上前搀扶他的战擎渊:“先生,我刚才被人袭击了,现在站不起来,你能帮我叫个救护车吗?”
“没问题,我现在就帮你叫救护车。”
战擎渊急忙拿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为了防止他受伤的时候再遭遇袭击,还留下来保护他。
就连救护车到达之后,战擎渊也主动跟着上了车。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等你的伤口包扎好以后我再走。”
战擎渊关切的神情让雇佣兵在内心笑出了声,他就喜欢这种善良而且爱管闲事的任务对象,因为最好完成的任务就是遇到这样的任务对象。
他已经开始幻想等任务完成之后,拿到的大笔雇佣费该怎么去挥霍,取战擎渊的性命更是如同探囊取物。
裹得严严实实的护工负责登记雇佣兵的资料,他问雇佣兵:“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证在哪里?”
护工的话让雇佣兵从幻想中回过神来,继续捂着额头上的伤口哎呦哎呦的叫疼,回答护工的问题。
“我叫安奎康,身份证落在酒店了。”
护工不再说什么,一直在纸上写写画画。
安奎康数着救护车上的人数,想着什么时候动手最好。完全没有注意到急救车越行驶周边的景色越荒凉。
大约半个小时后,急救车仍旧行驶在道路上,安奎康这个时候才逐渐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就算是去距离酒店最远的医院,这么长的时间也足够到达了。
他想看一看急救车开到了哪里,可是躺在担架上根本就看不到外面的景色,而他但凡想动一动,就会被护工按在担架上。
安奎康的心中开始焦急起来,他对护工说:“我现在觉得没有什么事情了,而且还有着急的事情要办,医院我就不去了,你们让我现在下车就好。”
说着就要起来,护工猛地按住他的双手,用担架上的绳子绑住他的双手,战擎渊则是去绑住他的双脚。
护工随意将似乎一直在写什么的纸张扔出去,上面根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全部都是一些看着就是胡乱写出来的句子。
“急什么,你受伤了肯定是要跟我去医院的,伤口不包扎好可是要感染的。”
护工的神态悠哉自在,没了刚才的严肃跟认真。
要是这个时候安奎康还不知道事情他被骗了,那就真是个傻子了。
“你是谁!”
安奎康没有挣扎,迅速而又冷静的接受了现在的状况,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就成了别人的猎物。
“我就是医院的护工啊,只是担心你随便乱动会导致伤口再次崩开。”
护工上下打量安奎康,似乎是觉得只将他的双手双脚绑住还不够安全,又从救护车的临时座椅下拿出几捆绳子,跟战擎渊一起将他从肩膀开始一直到脚踝都绑了个结结实实。
安奎康身上的武器自然也没有幸免,就连一把只有成年人小拇指长短的刀子也搜了出来。
“我没想要了你的命,但是我需要你老老实实的将一切都说出来。”
战擎渊冷静的看着动弹不得的安奎康,跟这种危险人物打交道,一步都不能出错。
幸好老天眷顾,一切计划都执行的十分顺利。
“有什么好说的,行业规矩,不能说出雇主。我拿钱办事,就算失败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你要是想从我这里知道是谁花钱找我的,我劝你还是死心吧。”
安奎康大义凛然,颇有慷慨赴死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