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法院再说。”苏黎诡媚一笑,一副坏心思。
唐秘书她们敢把她往死里黑,她自然有好戏等她们。
她们骂的有多欢快,道歉的时候,就会有会多难堪。
与此同时,昨晚刚刚回到部队的洛墨,听闻许欢歌在医院里和苏黎大打一架,差点把梁暖暖弄死。
洛墨坐不住了,向部队请了假,开着车子就回市里了。
这一次,许欢歌触碰到了洛墨的底线,他不可能再向以前那样,把她扔在一旁,对她不理不睬,随她胡闹。
这笔账,他必须跟许欢歌算,而且还要好好的算算。
这会儿,许欢歌的病房里,她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两眼空洞的望着对面的墙壁,一声不吭。
被洛尘和苏黎羞辱的画面,依然清晰盘旋在她脑海。
她活了25年,是第一次被要求下跪道歉,就算在许家做错事情,爷爷和爸爸都没罚过她跪着道歉。
许欢歌心里都是恨,恨着怎么突破重围,能把自己受的委屈发泄出来。
然而,她不知,她的委屈远远不止这一点,后面还有让她更崩溃的事情。
“姐,你别不说话好不好?跪一下没多大事的,梁友友她不是经常被罚跪吗?她还抄家规,我们今天跟她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许笑语握着许欢歌的手,尽量安慰她。
许欢歌吞了口唾沫,还是没说话。
尽管许笑语嘴巴上说的轻巧,可她心里怎会不介意姐姐下跪,不介意姐姐被波洛尘泼茶。
姐姐今天所受的所有气,都是洛尘安排、指使的。
他为梁友友那个贱人,一点儿也不顾及洛家与许家多年的交情。
况且他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他对她们姐妹俩从来就没手软过。
许笑语呼吸屏住了,很不舒坦洛尘对苏黎的维护。
而且,他越是对苏黎好,她就越想留在他身边,取代苏黎的位置。
“欢歌,你别闷闷不乐,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洛清和梁暖暖的关系如果真好,也不至于结婚近一年没怀孕,梁友友她还没嫁给洛尘,凡事都是未知数,她得意的太早了。”许夫人心里虽然明白女儿错了。
可她要强,就是不愿意服输,宁愿斗的你死我活,也不愿意服输。
何况许欢歌已经被洛尘害了,如果就此罢手,别说许欢歌不甘心,她也不甘心。
最让她气愤的是,昨天晚上看到梁家姐妹的黑贴,还以为可以动摇他们在洛家的地位,别想到何欣比从前更护那个小贱人,完全不听她的劝。
“笑语,妈,你们先回去,让我静静,我自有分寸。”许欢歌很烦她们在自己耳边讲不停,关键时候又帮不上忙,只会在事后说些废话。
许笑语见许欢歌心情不好,放开她的手,说:“嗯!那我和妈先回去,你有事情打电话我们。”
“嗯!”许欢歌淡淡的应了声,没想过跟她们打电话。
母女俩打开房门正要离开时,却看到洛墨气冲冲,迈着大步朝病房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