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六道仙人一头的黑线,你们明白,了解个屁呀,都说了些什么屁话。
众人发现越说越尴尬,干脆扭过头来继续观战,就当刚才看到的是幻觉。
辉夜虽然一时失了先机,不过她的实力毕竟远超过佐助和鸣人,很快就稳住了局势,冷哼一声,雪白的长发在背后张开舞动,化作类似千本的细针,从半空飞袭而去,密集的程度不仅层层叠叠盖住了天空。
兔毛针!
这招跟自来也的毛针千本极其相似,但是威力要强大的多,辉夜配合白眼,击打敌人穴位弱点的招术,鸣人的一众影分身瞬间就有大半中招,化作白烟消失不见。
鸣人的本体用求道玉变出盾牌抵挡,佐助开启了初始形态的须佐能乎,正在辉夜的攻击下狼狈招架,这时候大筒木辉夜再次出手,额头的月之眼瞳力发动,轻描淡写挥了挥宽大的衣袖,脚下的冰川顿时暴动起来,射出密密麻麻的冰锥,逼迫鸣人,佐助全力应对。
杨简看着天上的状况,不由叹了口气,鸣人和佐助少了原剧情中的带土,卡卡西以及小樱的协助情况糟糕透了,如果杨简他们不出手的话,最多再有几分钟他们就会落败。
佐助和鸣人抵挡下方射过来的冰锥,自然放松了其他方位的防御,辉夜身上一股狂暴的查克拉骤然涌动,对准二人挥拳而下,刹那间化出无数拳影。
八十神空击!
以极限的查克拉撼动天地,攻防一体,空气中显现出无数个虚影凝实的拳头,是体术运用到极致的一种体现。
轰!轰!轰……
瞬息之间拳影激荡,空间发出哀鸣,周围的空气被挤压震开,形成一片片真空地带。
鸣人和佐助即使一个有求道玉抵挡,一个有须佐能乎防护,可是在这拳影的轰击下,瞬间遭受重创,从空中摔落顿时,冰川碎裂,不断的塌陷,龟状裂痕四下蔓延开来,炸开一个又一个恐怖深坑,无数碎裂的冰块四处飞溅。
这还不算完,辉夜充分发扬趁他病取他命的优良作风,双手抬起,掌心冒出两根灰白的骨刺,瞬间飞射而出,目标直指鸣人和佐助。
共杀灰骨!
这是一种属于属于血继网罗的招数,由火,风,土,水,雷,阴,阳七种性质变化融合而成,凌驾血继限界和血继淘汰之上,但被共杀灰骨刺中,身体就会像秽土转生之身一样逐渐崩坏,直至消散成虚无,连六道之力都无法拯救,是辉夜所有能力中最为危险的招数。
其他人不知道这一招的危险,觉得以佐助和鸣人如今吗身体,就算是被刺击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杨简却很清楚,自己不能干看着了,双手一抬,两颗求道玉出现,托在掌心变成两个周边锯齿的圆盘,高速旋转着飞射出去,这是模仿了龙珠世界的气圆斩。
当当!!
随着两声脆响,辉夜的共杀灰骨直接被斩断,这时候辉夜才注意到杨简他们的到来,脸色顿时大变。
“怎么可能?为什么你们能进入我的天之御中?”本来辉夜还想借着天之御的特殊性,借助地理优势各个击破,可是现在杨简他们直接闯进来了,之前的算计恐怕要落空。
两个圆盘飞回手中,重新变回求道玉,杨简这才说道:“很简单,空间忍术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我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空间坐标,想要进来再容易不过,好啦,你还有什么招数吗?尽管使出来,要不然可就没机会了。”
六道仙人可是明白现在的情况,他很清楚自己的母亲败局已定,忍不住劝道:“母亲,住手吧,你已经没有胜算了,只要……”
看到六道仙人,辉夜顿时怒火冲天,“闭嘴,你这个逆子!不要以为你们赢定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一切由我做主,所有的查克拉,都是哀家的!我会夺回来的!”
大筒木辉夜说到,最后直接吼了出来,周围的环境忽然发生了变化,四周的皑皑白雪,银装素裹的冰山忽然消失,变成了遮天蔽日的火山,这里是一个火红色的世界,炙热无比,空气中尽是刺鼻的硫磺气息,火山剧烈活动,不时有蒸汽,晶屑和熔浆自火山口喷出,炽热粘稠的熔融物质自火山口溢流出来,缓缓流动,冷却成坚硬的岩石,火山灰飘荡在天空,化作黑云笼罩住整个世界。
天之御中共有六个小世界,其余分别是熔岩之狱,冰封山脉,硫酸之海,无际沙漠,超重力空间,另外还有一个始球空间,始球空间作为中转站,是最为重要的一个世界,辉夜将其作为中枢,可以随意出入其他几个世界,也可以把其他人拉入其中,瞬间改天换地。
之前众人所在的是冰封山脉,而现在换成了熔岩之狱,杨佳,他们来到这里之后,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下落去,眼看着就要沉入岩浆当中。
啪!
杨简忽然开手打了个响指,正在下落的中人忽然仿佛失去了重量一般,漂浮在空中,让飞在天上的辉夜呆了一下。
杨简抬起头来,看着天上的大筒木辉夜,状似无奈地说道:“好了,美女,这种小手段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大筒木辉夜恨的牙痒痒,他能够看得出,杨简是直接操控引力让众人飞在天上,如此一来不仅是熔岩之狱,硫酸之海和无尽沙漠也同样发挥不了作用,想了一下,再次发动瞳术转变世界。
诡异的异度空间,空气莫名的沉重,大地遍布凸起的晶块,蕴含了恐怖到极致的重力,所有人都受到这股重力的影响,辉夜也一样被拽到了地上。
超重力空间!
三位秽土转生的火影力承受暴增的重力,直接半跪在地上,身体不断的崩溃,又不断的恢复,鸣人,佐助,带土,大蛇丸也无力瘫倒在地。
可是让辉夜无语的是,杨简和六道仙人好像丝毫不受影响,仍然站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