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对方更加觉得快死了,痛苦地急道:“渠王派我们混入药谷打探帝姬殿下是不是真的在谷中,并取得帝姬殿下的画像。”
“取我的画像做什么?”
“渠王不想帝姬殿下回帝都,取得帝姬殿下的画像,方便日后刺杀!”
她根本不想去什么南耀国帝都,都躲到药谷不敢露面了,这些人居然还想日后刺杀她,楚倾言怒,毒针再猛地扎入,“那我的画像呢?”
绝不能让自己的画像流入渠王手中,否则她以后的日子就不得安宁了!
对方痛苦急叫:“画像我、我送出去了……”
“还敢再说谎!”楚倾言又要将银针往里扎。
对方真怕她银针再往里扎,自己就要一命呜呼了,气都来不急喘,就又痛苦急叫:“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王爷养了一只飞鹏,是专门传送信息的,在你们来之前,我已经将画像和信件绑在飞鹏脚下,让飞鹏送回去了!”
听到自己画像已经被送出,楚倾言气得又一拳擂在对方嘴巴上,将对方打得喷出两个牙,这才站起来,问君御,“你觉得他这话,是真是假?”
君御没有给确切答案,只说:“南耀渠王的确是养了一只飞鹏。”
“那我们还能追得上吗?”
君御摇头,“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四条腿的,跑不过天上飞的,何况天上飞的,可以不按路走。”
言下之意天上飞的,可以怎么近怎么飞,他们是不可能追得上飞鹏的。
楚倾言正气闷,却听君御又说:“渠王有命拿到你的画像,却不一定有命来杀你。”
“你想干什么?”楚倾言皱眉问。
君御给出六个字,“我可以杀了他!”
说完把她往怀里一捞,就要带她上马去南耀国帝都。
楚倾言却制止了他,“我们带着这个人,回天都药神谷去吧。”
君御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不解问:“你不是不想跟南耀国皇帝相认吗?带这个人回药谷,你可就暴露了。”
他安慰,“区区一个渠王,我杀他,易如反掌。”
“我知道,你去杀渠王,一定能成功。可你想过没有,渠王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他的人一定会怀疑天都药神谷的。药谷已经因为我,有两个弟子受牵累,现如今我还不知道那两个被假扮的弟子是死是活,如果他们因为我有损伤,我这辈子都会活得心理难安的。我不想再因为我,让向来与世无纷争的药谷,被卷入南耀国的朝廷纷争中。”楚倾言仰着脖子,抬眸对着君御说。
君御却道:“这些人肩膀上虽然都有丝蛊,但不一定就真的是渠王的人。”
“无论这些人是不是渠王的人,但他们是混在隐门的人里进入药谷的,那就证明除了南耀国皇帝,还有第二方的人知道我的存在,或许连渠王也知道。有三方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如果一直不露面的话,药谷一定会永无宁日的。”
表哥疼她,愿意保护她,但因为她,药谷已经受到牵累,她就绝对不会再做那个缩头乌龟。
“我们回去吧,无论我是不是他们要找的南耀国帝姬,我都该回去露个面,自己跟他们做个了结。”
楚倾言最后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