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礼堂之后,刘曦背着手跟在李建的身后,看着李建认真思索的表情觉得格外吸引人,她笑眯眯的弯了眼,脑中却突然闪过一件事。
“李哥,你有没有觉得萋萋哪里不对劲啊?”四下无人,刘曦悄声问。
李建忙着勘察后台,不走心的回道,“哪里?”
“就是......说不上来。”刘曦挠挠她的小短发,纠结道,“你难道没有发现萋萋好像是有金刚不坏之身吗?就是林晔的那个案子,后来我一直觉得不对劲,却又没想起来,刚才忽然想到,在工厂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看见林晔把萋萋给割喉了,血流了一身呢!”
“那要是这样,她怎么可能还活着。”李建叹气,“你是不是又想偷懒,所以在瞎掰胡话呢。”
刘曦吐了吐舌头,“也对啊,嘿嘿,我怎么会想这么古怪的事情,对了,你非要过来是想看什么啊?”
李建指了指舞台上方,“当时你们说张坦站在左侧,而右边则被柱子挡住了视线,可以说没有人注意到这里。”舞台的正上方与后台的楼梯相连,有一块可供一人站立的二层。
如果乔乐乐不是在舞台下被弄上去的,那么她就有可能是被后台的某个人从上面放下去的,但无论怎样,都不可能一个人都不惊动。
刘曦一拍大腿,惊道:“你说有没有可能凶手还有帮凶啊!”
“可是这里并不是第一作案现场啊,乔乐乐真正死的地点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刘曦瞬间又耷拉了脑袋,“总觉得最近智商越来越不够用了,这个案子我看谁都像是凶手。”
李建真想把刘曦的脑袋掰开好好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浆糊还是米糊。
“难道你是想说当天在这里的所有木偶社的社员都是帮凶吗?”李建没好气的说,“就你这个脑子,是怎么考上来的。”
“就你聪明,不还是没找到凶手。”刘曦小声嘀咕。
李建没听见,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他四处看了一圈,然后停在一处,“萋萋之前说她看见张坦冲着后台摆手,随后乔乐乐的尸体就动了,是不是?”
刘曦小鸡啄米般点头,“对啊,你不会是怀疑张坦吧?虽然他是有点可疑,但凶手不会是他吧?”
“为什么不是?”
“直觉啊,他长得就不像是杀人犯啊。”刘曦眨眼,“你看电视里的那些侧写师形容的凶犯们,都是凶神恶煞的。”
李建觉得他跟刘曦一本正经的讨论这个问题就是个错误。
刚巧之前给乔快测谎的测谎师打来电话,“李队吗?你手下的那个叶见习生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又重新看了下乔快的测谎记录,如果说他真的有专门学习过的话,结论可能会有些微的偏差。”
“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他的激励测试结果和正式测试时他的生理反应,心率、呼吸和他皮肤的电流敏感度。”他说,“我发现有一点可疑,当我两次提到有关乔乐乐的问题时,他的心率都有稍高的偏离值,并不是很明显。而那两次的问题一个是关于乔乐乐孩子的,另一个就是关于乔乐乐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