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卿语不由再拿了扇子拍了青檀的头,“真是越发不像话,还不说来。”
“宫主又不是不知道,公子夜最不喜热闹人多,自然不会出现在宴会上的,听闻你受了伤,可不知道公子夜跟咱们急成什么样儿,从天权国日夜兼程的赶来硬是把2个月的行程赶成了一个半月,本以为早一日到可以给宫主一个惊喜哪里知道府里在设宴,让人好找。”青檀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重点,倒似在发牢骚。
凌卿语好脾气的听完,这也不能怪她啊,明明五日前回信说是在明天到的,那自然也就不把今日凌家设宴的事情告之了,“好好好,是我的不是,好青檀,快说,夜哥哥在哪里?我也好为他接风洗尘。”
“月儿马房。”墨玉突得出声,实在看不惯青檀吊主子胃口。
凌卿语一喜便巴巴的往月儿的马房跑,看得青檀直翻白眼,“真是见色忘丫头,不想才怪。”
看着墨玉要跟上去的样子,青檀连忙一把拉住,“哎哎哎,我说你这个破石头跟上去做啥,人家小两口久未见面总要说些悄悄话的,你预备杵在那里当烛台吗?走吧,咱们去换身衣裳,等会儿宴会上少不得还得陪在咱们宫主身边。”
青檀拉着墨玉,却发现拉不动,只见她突然冷了脸色,警戒的看着四周,青檀不由狐疑道;“阿玉,怎么拉?”墨玉剑拔弩张的防备突然又松懈了下来,她明明感觉到刚才有人在跟着她们,但是现在好像又不在了,这人的武功颇高,连她也差点没发觉。
凌卿语赶到马房的时候,便见到了那熟悉的身影,那个永远一身雪衣墨发的男子,那雪衣白净若雪山天池上最干净的一隅,星眸熠熠,琼鼻薄唇,浑身散发出柔和的书卷气,若水墨丹青般的清逸秀丽,无需言语只需轻轻往那里一站,便若谪仙临世,教人遗忘了万丈红尘。
凌卿语屏住呼吸,放慢脚步,突得纵身一跃便骑上了他的项背。
慕容夜似有所觉,故意不动声色,可嘴角不由微微上翘,略显清冷的脸上,绽放出美丽笑颜,一如雪莲初绽放的瞬间,纯净脱俗,只见他双手轻轻一托便托住了那个调皮的小妮子,宠溺道:“多大了,还这般淘气!”
凌卿语圈住他的脖子吃吃一笑,“夜哥哥就是厉害,不管小七怎么偷袭都压不倒你,明明你又不会武,怎的每次都能接住?”
慕容夜苦笑一声,他怎舍得这丫头受伤,即便不会武这些年来也早就在她的攻势下练的炉火纯青了,轻轻放下她,将凌卿语的裙裾拉好,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你本就不重,我堂堂七尺男儿又如何接不住,来,让我号号脉,看你的身体如何?”
“哪有什么,那些小伤早好了,倒是月儿,你刚才可是给她瞧来着,如何,可有什么不妥?”凌卿语挽住了他的手臂,娇笑着,将女儿家的娇态展露无遗,两个人亲亲热热的一边给月儿喂食饲料一边说着什么。
仲孙离默躲在不远不近的某处,看那两人亲昵的样子,觉得凌卿语挽住那白衣公子的手甚是碍眼,特别想一刀剁了,想想似乎舍不得,可一双凤眼便像被醋泡着了,难受得紧。
小两口?夜哥哥?仲孙离默在听到这个话的时候不由磨了磨牙后根,妙手医仙公子夜,那个已故天玑国王室的慕容氏公子,他怎么不知道这凌家跟这公子夜如此要好?看来要好好会一会这个公子夜,探探底,他跟小卿卿是个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