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凌卿语忙拉了她起来,“说什么呢,从小到大你不知道保护我多少回,今次是我自个儿不反应不及,你不用内疚。”
而朱雀见仲孙离默受了伤,早就从二楼飞奔下来,心疼的想拉住仲孙离默的手为他包扎伤口,朱雀的手尚未触碰到,只见仲孙离默一拂袖,冷冷道:“朱雀,这里出那么大的事,你一不禀报,二不相阻,你这掌事真是做得越发好了。”
“爷请赎罪,这少阳君爷是吩咐过的,所以我以为……”朱雀见仲孙离默似动了气,忙弯腰福身请罪。
仲孙离默的神色稍缓,他确是吩咐过若是太子跟少阳君闹场子,不必阻拦,由得他们去闹,闹得越大越好,朱雀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这么一想声音便放柔了,亲自扶了她起来,“罢了,是我的不是,不过下次仍是要报与我知晓的,明日我便出城了,先前与你说的事情,莫要忘记且去妥善办了。”
“是,爷。“朱雀心内微颤,想到即将离开仲孙离默去服侍别的男人,不胜凄惶,一双带雾的眸子水气氤氲,让人看得怜意大起。偏偏仲孙离默无动于衷,朱雀再次伸手握住仲孙离默的手,这次他没有躲,由得朱雀细细将他手上的伤处理妥当包扎好。
朱雀这才放下了方才惶恐的心思,这便够了,爷极少让女子碰触身子,只有她可以。爷的心里约莫是有点喜欢她的吧,不然也不会待她如此不同,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牺牲。而且爷说过,只要她能助他成事,以后他会善待她的,会收了她做庶妻。
朱雀心满意足的看向仲孙离默,她就知道爷还是心疼她的,不然也不会自己让步认错了,不禁有些得意炫耀得看向凌卿语,却发现对方根本无暇他顾,正攒眉思索着什么,不由就有些气恼,爷为她受了伤,怎的都不闻不问,但这主楼里不方便发作,便冷冷道:“凌公子,此处需要稍待整理,还请移步前往后花厅。”
“不用了,我带她去小瀛洲,剩下的事你劳心些善后。”仲孙离默用没受伤的手拉起了凌卿语,提步就走,忽而又想起什么道:“往后凌公子上小瀛洲,若是带着青檀墨玉那两个丫头便毋需阻拦了。”
朱雀看着仲孙离默扣住凌卿语的手只觉得如遭雷击,只觉得要失去什么了。听到居然连墨玉都可以上小瀛洲,更是银牙暗咬,连她的贴身侍婢都不得靠近小瀛洲,凭什么一个外人还能带着丫头堂而皇之的上去,但是爷发话了却不得不低头应是。
凌卿语还在思考着什么,等回神人已经在小船上,墨玉划着船往湖中央的一个小洲行去,仲孙离默靠在船舷悠哉悠哉的盯着她看,“哎,我问你少阳君说我没几天好日子过了,是什么意思?”
凌卿语方才见朱雀为仲孙离默包扎伤口,也便不去凑热闹,便开始细细思量起方才少阳君信心满满的话,总觉得有古怪,遂将这几个月的事情都过了一遍,觉得应该没有犯什么致命错误,除了东郊马场的事尚待周旋,那晋阳夫人凭什么这么肯定可以置凌家于死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