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伤势很严重吗?为何哭的如此悲伤?”孙朗关切的问。
董袭抚了抚屁股,哭丧着脸道:“菊花倒是不疼了,咱皮糙肉厚,些许小伤不足挂齿。”
“唔……那你如此悲伤,莫非是为我军惜败而惋惜吗?”孙朗又猜测道。
董袭又是摇头:“非也非也。”
孙朗皱眉不解,他身为主将,自然对属下的情感问题颇为挂怀,又问:“让本公子猜上一猜,莫非阿呆年已弱冠,犹未配得佳偶,是而孤单寂寞,以至于黯然伤神吗?”
董袭的大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般,道:“大丈夫还未建功立业,如何敢妄想婚娶之事?非也非也……”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到底为何事伤心哭泣?”孙朗微微有些不耐烦的问。
“不瞒公子说,阿呆…….阿呆刚才见了两军交战的惨烈场面,触景生情,因而为自己的身世伤心……”
孙朗一愣,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世,只能奇道:“你的身世怎么了?”
董袭哭丧着答:“回禀公子,阿呆虽然愚笨,但也不是笨到无可救药。咱知道如今天下很多人都会使用神技,如果不会的话,就莫想在军中有出头之日。阿呆自袁术军中就开始跟随主公,向来是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然而……然而就是因为阿呆不会使用神技,所以一直不能得以重用。阿呆整日在战场上厮杀,不知道何年何月就会一命呜呼了,这辈子潦倒无能,郁郁一生……一想到这儿,阿呆的心里就满不是滋味,呜呜呜……”
“嗯……原来你为此事而伤心……倒也是可以理解。你的忠心,本公子看在眼里,也全都记在了心里。”孙朗点了点头。
怎知董袭却腾地从地上翻了起来,撅着屁股跪在了地上,朝着孙朗不住的磕头,也不管自己的屁股上裤子裂开一道大口子,伤口上鲜血汩汩直流。
孙朗愕然起身,问:“阿呆,你……你缘何对本公子行如此大礼?快快起来!”
董袭咚咚磕头,哭声哭气的道:“阿呆本以为自己只能在军中埋没一生,没想到却遇到了公子的提携,让阿呆为公子练兵御敌,这番大恩大德,阿呆永世不敢忘记!”
孙朗仍是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激动,俯下身子想搀起他,道:“你今日救我性命,该我谢你才对!就算是我对你有提拔之恩,也无需行如此大礼,快快起身吧!”
董袭停住磕头,抱着拳道:“只不过……只不过阿呆还有一个不情之请,除非公子答应,否则咱在此地跪到死。”
“什么不情之请?但说无妨。”
董袭满脸怨气道:“军中的许多大将都有神技,黄公覆将军有神技、程普程老爷子有神技,就连严白虎严大舅哥也有神技,这也罢了,最可气的是,竟然连那个酒鬼蒋干,都也他娘的有神技!他们都会使神技,凭啥咱阿呆不能?老天真乃不公平也!”
孙朗自己不会使神技,向来也对此事耿耿于怀,听了董袭的抱怨,不禁亦是心头微微有气,骂道:“就是!他娘的,凭什么那个猥琐腌臜的蒋干都会神技,咱们却是不会?”
董袭又是一头磕下地去,道:“阿呆听军中传言,公子有锻打重铸神兵利器的手艺,之前就为孙小姐铸出了九凤鸾鸣刀,使她学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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