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正是佟小和灵凤。现在出门佟小都会带着灵凤,并不是说灵凤比花娘要聪明勤快,主要的是她很多事情不能让花娘知道。
来到马车边,灵凤轻轻扶了一把佟小进到马车里,说实话,佟小很不喜欢坐马车,她有种晕车的感觉,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会不会笑掉大牙。
马车平稳地走着,突然一声马的嘶叫声,佟小和灵凤差点撞到马车里面的护栏上,佟小有一股想吐的冲动。正灵凤本想问一问赶车的人,出了什么事儿,就听见了外面的怒骂声。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既然敢挡住我家小姐的马车?”一个男子用嫌恶的语气说着。
“明明是你的马车挡了我家马车的道,怎么你倒血口喷人了?”说话的正是今天给佟小赶车的李伯。平时李伯都是给将军府采买东西时才会架马车,起料今天给老爷夫人架马车的人请假了,想着反正离家又不远,所以就零时拉了他来。
“你知道这是谁家的马车吗?不识抬举的东西。”对方马车上的男子咒骂到,他看对方的马车普通,第一感觉就想到这是穷酸人家,所以才会口出垢言。
周围早就围上了看热闹的人,大家都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嚣张男子一看这么多人,不但不觉得自己言语不对,反倒是越发得意起来。
车内的佟小听这几句话就知道这男子就是一个门缝里看人的人。
灵凤就是一暴脾气,一听那欠扁的就想冲出去,揍扁他,手指捏得咯吱咯吱响。要不是主人按住她,外面那个人早被她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了。
李伯也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的,一看马车就知道,那家的主人是个有势力的官家,本想客客气气就算了,互道声抱歉就此别过了,谁知那家人家的赶马车之人出口就是瞧不起人不说,还尽出污言,要是在早年,早就一鞭子抽到他脸上了。“这位兄弟,不管谁家的马车,都应该各行其道不是,你非但驾车乱闯,明明我的马车都已经在尽量避免了,你还恍然不见,硬要撞上来。”
“呸,谁和你是兄弟?你倒会乱高攀,明明我先在这里行走的,是你硬撞上来的。别说废话,快让开。”嚣张男扬起手中的马鞭,嚣张的道。
“狗剩,干嘛呢,还不赶快走,耽搁了小姐的事儿,你负得起责任吗?”马车里一声尖细的女声响起,想必是那主人的丫环。
一声狗剩,周围的群众都忍不住的乐了,这么个仗势欺人的人叫个这名,也是醉了。还真是个狗奴才。
佟小和灵凤也在马车里笑得差点儿背过气去,想想男子趾高气扬时,主人一声狗剩,那瞬间被晕倒的感觉有没有?
狗剩也被周围的笑声给笑得更是火冒三丈,被涨胀红的一冷,对着李伯吼道“还不滚开?”,说完甩起鞭子想朝着李伯抽来。
鞭子在空中破空而来,眼见鞭子就要打到李伯脸上时,周围的人都发出一声抽气声,那一鞭打在脸上不流血才怪了。
大家想象的惨叫声没有想起,鞭子的另一端被马车出来的一位姑娘给握住了,姑娘一身淡绿色衣裙,腰间细细的几根彩色系带随意交缠,显得那腰如细柳,面容娇好,白皙的脸蛋上是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