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也不知道,就有次隐隐约约的听到好像和京城的什么人有关系,所以长老们虽然都不怎么待见他,但是许多事情上还是对他多有回护。其实就是二当家的觊觎帮主之位很久了,只是帮主做的很好,他总没机会下手罢了。"冯默道。
"那你们二当家的为人怎么样?""二当家的没什么本事,为人小肚鸡肠还睚眦必报,在帮里拉帮结派的,长老们睁只眼闭只眼的,只要不是很出格大当家的也不怎么理他。"
"那这次又是为什么让二当家的捉住了痛脚呢。"冯默吃惊的看着苏萱,"你是怎么知道的?"冯默失声问。
这不是明摆着吗,吃里扒外这事肯定不是最主要的,大家都没凭没据的,二当家的敢发难就是还有后招,或者攥着白秀才的什么致命把柄,这才是白秀才顾忌的。
二当家的只不过想通过这件事把后面的事引出来,这才是二当家的杀招呢,这只不过是前奏罢了,就像猫捉到耗子并不急于吃下,而是先玩够了再一口吃掉。冯默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你们都进来。"白秀才在里面高声道。进去以后,白秀才深深的看了一眼苏萱,他是有功夫在身的,眼力听力都要比别人强上几分,苏萱和冯默的对话应该都听到了。
"告诉她吧,说不定你们苏公子有什么好主意呢。"白秀才无意识的说着说着,突然眼睛一亮,看向苏萱,冯默这时也一脸期待的看着苏萱。
苏萱心里毛毛的道:"我还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呢,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都过来些,"白秀才叫苏萱和冯默走进了些,冯默早就知道是什么事,没有过来,反而去门口和窗户附近查看了一圈,然后冲着白秀才点了点头。
苏萱也屏气静心的等着白秀才说出,什么惊天大秘密来。"上个月,也就龙舟比赛过去一段日子了,二当家的是管水上船只调动的,正好有一批漕粮要运抵京城,二当家的就让身边的人向我来要帮主印信,当时我正和长老们商量事情,就让冯默拿着过去了,用完冯默就捧着盒子回来了,长老和好几个舵主都看见了。我也没在意,就让冯默收起来了。这么过了有半个来月,一天帮里有需要帮主印信的,我打开盒子,取印信盖章,发现红绸里包的居然是块和印信相同形状的石头,问冯默,他说清楚的看到二当家的把印信放进去了。于是我马上就叫了二帮主来问,谁知二帮主皮笑肉不笑的道:'他可是早就还给我了,有帮里的长老和众位舵主作证。';这下我才知道,我被这个无赖给阴了,但是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当时二帮主还告诉我,要是过几天开长老会,我让他打上一百棍就让我再快活两个月,说不定就想出什么办法来,把印信拿回去呢。我当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只有同意了。以后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白秀才说完,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你难道就没想别的办法?"苏萱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秀才,"我当然想了,我这些天让冯默请了江湖上有名得神偷,轩辕六指去过几次,也没找到。期间也被他发现了几次,每次发现了,他也不打斗,就是跑到屋外大喊大叫,说'有贼抓贼';什么的,每次都无功而返,要是总舵老进贼也不是个办法,以后我在长老们面前就又多了一宗罪,所以这十来天都没有让轩辕六指动手。"白秀才沮丧的说。
苏萱想了想道:"他这样,你就不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怎么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白秀才一脸热切的看着苏萱,一把捉住了苏萱的手,苏萱抽了几次抽不出来,只要一抽,白秀才就呲牙咧嘴的喊:"疼疼疼、疼死了"苏萱没办法,也不好和一个重伤员计较。
其实白秀才挨棍养伤也是拖延时间,二当家的就好像就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冷笑呢,等着着白秀才伤好了再给他来个釜底抽薪,就看白秀才这伤能养多长时间。
身上的伤倒是其次,这件事才是白秀才日思夜想的事呢,白秀才现在是神偷去偷二当家的没成功,以后就打算来强的了,已经打算花一万来银子,买杀手部落的顶级杀手来暗杀二当家了。
苏萱听着白秀才说他的计划,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白秀才虽然觉得自己的计划不是很高明,但是也没有苏萱那眼神表现的那么差呀,好像自己是个白痴一样。
白秀才一副不服气的神情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有什么好办法说了听听。""你也不用将我,我自然有比你那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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