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要怪就怪卢靖云太过自负,在琉璃盛宴上折了里子面子不说,竟还如此托大,做了恶心事,却连屁股都擦不干净,怪得谁来?”
众纨绔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事情给分析完毕,方言这才知道是自己瞎操心了,不过面对这群纨绔,纵然是心里感激得要死,却也不能表露出来,不然定会被嘲笑。又顾及着唐衣在侧,这事就到此为止,想了想,又问道“琉璃盛宴所得银钱几何?可有意外?”
说起这个,众纨绔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唐善识自告奋勇地将那晚发生的事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听得唐衣与林潇潇妙目中异彩连连,看着方言的眼神愈发温柔。
“琉璃所得一百一十万贯,再加上三十五万贯粮食……嘶!老马是个人才嘛!”
“嘿嘿,那可不是,那小子是有一手的,还挺激灵,知道将范阳卢氏得罪的很了,连我给他谋的将仕郎都不要了,死乞白赖地要去从军……他也不想想他那副痴肥样,哪个敢要他?”
方言想了想,笑道“他这也算是自保了,无可厚非。至于从军还是算了,我有事交代你们,回去给他个栖身之所罢!”
“伯爷不回长安么?”
林潇潇听出了弦外之音,面露担忧,唐衣柳眉微蹙,不解地看着方言。
方言有些歉疚,摇头道“眼下粮食只有三十五万石,要缓解整个关中的灾情是远远不够的。”
……
送别了依依不舍的唐衣与林潇潇,方言又在此地休息了一日,带着众纨绔留下的亲兵护院浩浩荡荡地向登州进发。
众纨绔走得就剩李泰与尉迟宝琳二人了,虽然程处默等人很想跟随方言去见识一番,却被方言无情的赶走了。再收割一波稻草,就到了琉璃大倾销的时候了,届时必定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没有众纨绔坐镇,方言自然是不放心的。
至于李泰,则是不想回去与李承乾见面,这小子心里怒气还未消散,对长孙冲也没有好脸色,搞得长孙冲临走时还是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样。尉迟宝琳如今还没有官职在身,武力值又高,让他随行是最好不过了。
马车滴滴答答地走着,花腊九躺在车厢柔软的毯上,怔怔地发着呆,眼神意味难明,耳听外面方言与自家哥哥吹着牛皮,不知怎地,清冷的脸色浮上些许晕红,待花腊八探进头来,又恢复如初。
“妹子,感觉如何了?”
“尚可。”
“……”
花腊八讨了个没趣,自家妹妹的脾性向来如此,冷若冰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样,他早就习惯了。
花腊八很快地就把头伸了回来,看着方言似笑非笑的表情,忍不住有些恼怒,喝道“你笑甚么?”
“你看错了,我并没有笑。”
娘的,身为老子的打手,竟如此嚣张,若不是打不过,早就将他打得面目全非了。哼,等将来把花腊九骗……娶进府里当唐衣和林潇潇的保镖以后,定要让这厮扔到山西挖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