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单看冬儿咬牙切齿又握着木棍想打人的模样便不难猜出,这些人指定是丧心病狂到了一定地步。
“那领头的叫甚么赵公子,说侯爷您不过一幸进之徒,乃阿谀奉承的小人,还说马景既然在图书馆任职,那便表明侯爷定然与那攫取世家钱财的琉璃一事脱不了干系。”
“唔,还算有些见识,然后呢?”
方言的云淡风轻让冬儿瞪大了眼睛,这还是那个在烟波楼恃武凌人,拳打当朝礼部侍郎的侯爷么?
摇了摇脑袋,冬儿继续咬牙切齿地控诉:“他还说,还说……”
目光朝林潇潇瞧去,似是有些难以启齿。林潇潇虽然脸上平静,一双纤手却是微微颤抖。
方言的目光冷了下来,盯着冬儿,面无表情地道:“继续说。”
“还说小姐本是青楼娼……妄想一朝荣华富贵,便豁出了脸皮做了侯爷小妾。”
林潇潇高耸的胸膛不住起伏,美目喷火。
方言伸出手去,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于掌心,目光清冷地道:“继续。”
“还说唐小姐是望门寡,本就是天谴之人,命中克夫,不老老实实地缩起头来,偏要逆天改命……”
砰地一声,花盆重重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老花,君买,跟侯爷走!”
方言大吼一声,握紧双拳冲了出去。
林潇潇忙提着裙摆在后面喊道:“侯爷,您要作甚?”
一道冰寒彻骨的声音从拱桥外传来:“艳阳高照,杀人证道!”
林潇潇小跑几步,急切地道:“侯爷,蓝田赵家颇有声望……”
方言走得极快,瞬间便没了影踪,林潇潇跺了跺脚,朝冬儿怒道:“侯爷甚么性子你咋不知道?那狂徒就是个混账,你着人将他赶出去便是,又何必来让侯爷不快?愣着作甚,赶紧跟上去!”
……
图书馆前,五六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正负手而立,风度翩翩,为首一人,身材颀长,英俊不凡,望向马景的眼神里,鄙夷不已。不远处,聚满了围观的吃瓜群众,指指点点。
“别以为你躲在王家村便能逍遥法外,我赵家损失的十几万两真金白银,本公子要你加倍吐出!当条狗,还当出优越感了?”
马景气得胖脸通红,咬牙道:“赵五运,你安敢辱我?”
马景身侧,小厮握紧双拳,目欲喷火。
“本公子骂一条狗,怎么了?”
赵五运上前几步,伸出手拍了拍马景的胖脸,轻笑道:“不服气,来咬我啊!”
“你别忘了这是在何处!”
马景一巴掌打掉赵五运的手,怒道:“方山侯府,岂容你撒野?信不信老子一声令下,便让你们出不了王家村?”
赵五运不屑地道:“这句话你翻来覆去地已经说了无数遍,又不敢真的让人来揍我,看来你心底也没底气,也是,蓝田赵氏,百年家族,区区一个方山侯,又算甚么?”
“好一个蓝田赵氏!”
一道冷冷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马景先是一喜,脸上又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