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好不要脸的老流氓,占便宜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信不信俺老程沙钵大的拳头教你做人!”
程咬金嚣张的声音刚落了地,一尊铁塔般的身影便出现在演武场外,暴怒的刘弘基正欲捏着铁拳冲上去,冷不丁瞧见秦琼和尉迟恭正眼神不善地从程咬金背后转了出来,满腔怒火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若是只跟程咬金打,他刘弘基就算不敌,也不会吃多大亏,但加上秦琼和尉迟恭,这便是只有挨打的份儿了。休说三人一起上,单就秦琼,他便有些发怵——经过了这几个月的调理,秦琼的身体比之前强上太多,看样子武艺也有了巅峰时七八分的模样,跟这个面似和善实乃杀神的猛将动手,怕是过不了十招,便得躺在床上歇个把月。
“哼,你这老东西好生没道理!大唐之大,绵延万里,尔等纵然把上州和中州分了,那地处偏远的下州总该给老子留一份罢?”
长安城果然是风快,看来刘弘基已经知道了味精和酒的分润方法,这完全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的。
不过程咬金还是不依不饶呸了道:“娘的,你好歹也是个国公,又是叔伯辈的,怎有脸面去仿制罐头?你奶奶的……”
不去看羞愤交加的儿子,刘弘基昂起头,对程咬金的话嗤之以鼻:“还不都是你们这群天杀的老东西?搞得罐头奇缺无比,寻常权贵都不得见,更何况市井小民?”
说着,竟换了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叹道:“老子为了让罐头普及大众,为了让更多人尝到美味的罐头,甘愿背上骂名,何其苦也!偏偏你们却不体谅老子!”
饶是一向以厚脸皮洋洋自得的程咬金此时也不禁目瞪口呆,秦琼更是气得颤抖着双手说不出话来,至于尉迟恭,正在四处寻找着趁手的兵器……
刘仁实实在不想看自家老爹的丑恶嘴脸,羞愧地朝差点晕过去的方言等人拱了拱手,也不知道钻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哼,你那劳什子罐头只得其形,未得其神,非但口感极差,也不耐存储,差点闹出了几条人命。刘弘基,若是真想从中渔利,还不快快向方言请教?”
长孙无忌打圆场的声音大老远地飘了出来,刘弘基却不领情,昂起头不屑道:“老子甚么样的身份?又是这小子的长辈,怎好为了一点钱财卑躬屈膝?那不是俺老刘的作风!”
这句话总算是有点开国老将的气概了。
“除非今晚给俺分个上州!”
“……”
程处默一把将晕过去的刘仁实抱在怀里,惊惶叫道:“哎呀,仁实哥哥,你是怎地了?”
刘仁实紧闭着双眼,心如死灰,再也不想醒来。
经过了这场闹剧,看到自家老爹不请自来而有些紧张的纨绔们轻松不少,聚集在角落里聊天打屁,至于老将们,在演武场里自然是见猎心喜,捉对厮杀起来。
各自怀有怨气的程咬金和刘弘基你来我往地战成一团,老将们美滋滋地喝着茶水看热闹,不时出言或讥讽,或呐喊,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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