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那便给我们出个生钱的法门!这下你总不会再拒绝了罢?”
只要不谈借钱的事,那还是好兄弟。方言眉开眼笑地给无良哥俩指了条明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我估摸着这麻雀不出旬月,必会风靡长安,你们遣个得力的宫人去宫外开个作坊,必然大赚特赚!”
就不能听到大赚特赚这四个字,李承乾与李泰的眼神亮得渗人,呼吸顿时急促,忍不住打起了摆子。
“好主意!”
“不但如此,麻雀还可针对不同的售卖人群,采用不同的材质,木制、玉质……”
李泰变戏法似的从怀里取出了纸笔,笔走龙蛇地记了下来。
从宫里出来之时,不出意料地迎来宫门守卫敬佩的目光,试问打了帝师还能安然无恙,世上能有几人?于是便愈发地殷勤了,言语间恭敬无比。
“侯爷,您的马夫在外等了不短时候,卑下特地送去了茶水……”
方言在他肩膀上拍了几下,咧嘴笑道:“做的不错!”
守卫顿觉脸上有光,腰杆子挺得笔直,傻笑不停。
方二欣喜若狂地迎了上来,轻声道:“侯爷,您没事罢?”
“侯爷我是甚么人?小菜一碟!”
方言吹嘘了一番,刚上了马车,便见到唐善识正斜靠在车厢上睡得香甜,口水流的满地倒是,令人嫌恶。
真是个好兄弟啊,对自己的担忧远不是外人可比。
方言心底感动,轻轻推了他一下,唤道:“善识,善识……”
唐善识触电般醒来,顾不得睡眼惺忪,惊惶叫道:“不关我事,不关我事,是姐夫逼我动手的!”
方言:“……”
唐善识揉了揉眼,这才看见马车上的人是方言,喘了片刻,惊魂未定地埋怨道:“姐夫,你吓我一跳!”
方言黑着脸,失去了与他谈话的兴致。
唐善识尴尬了一阵,满怀忐忑地问道:“姐夫,陛下可曾怪罪?”
“你说呢?”
唐善识上下打量一番,高兴起来:“还是你最有办法!”
“哼!”
方言傲娇地以鼻孔相对。
车外传来方二的询问声:“侯爷,城门已关闭,咱们今晚去何处住宿?”
方言打了个哈欠:“去怀德坊!”
“姐夫,不如去小弟府上?”
唐善识讨好地笑道:“你与姐姐已多日不见,想必甚是想念罢?”
想起唐衣娇媚的身影,方言十动然拒:“袁守城那老道士已给我算了婚期,就在下月。夜半登门,传出去须不好听,再忍忍罢!”
唐善识肃然起敬,挤眉弄眼地竖起了大拇指。
从皇宫出发,自然是怀德坊距离较近,在怀德坊下车后,方二便又驾车送唐善识回去。
家主夜半到来,府里自然是一阵鸡飞狗跳,还没睡下的家丁婢女急吼吼地上来见礼,已睡下的,着急麻慌地起床穿衣后,亦是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前院。
来福的声音有些哽咽,红着眼眶激动不已:“侯爷,您总算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