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中位则是玄一观景天生对迦难行悲!”
老僧话音刚落,底下众人一片哗然,议论声越来越大。
“什么情况?下午‘七首’竟有四人上场!”对于三宗四门这七名行走辈最强弟子,众人早在私下偷偷称呼为“七首”。
“中位......中位是景天生师兄对行悲师兄!”
“我没听错吧?七首相遇了?这可是七首间第一战啊!”
众人散去之时还在津津有味地讨论着,无论是方才观无涯之战,抑或是下午即将见到的七首之战,都足以让众人兴奋。
辰琛带着张溪云也在散去的人中,边走边道:“下午的七首之战,我们要早些来,挑个近一些的地方!”
张溪云点头答应,他也想更近一些看到七首的比试,先前观无涯着实震撼到了他,想来七首间的比试会更激烈精彩,能近些看或许也能从中悟出些什么,对修行更有帮助。
两人回到所住之处,刚要入内,见旁屋内走出一人,辰琛收回脚步,转身向那人道:“师兄。”
出屋之人眼神望来,见是辰琛,微微点头,道:“原来是辰师弟,可是刚从擂台处返回?”
辰琛点头应道:“正是,师兄今早未去看看?”
“昨夜似有人修为突破,我体悟天地灵元变化时忽有所悟,一时误了时间。”说罢,他望向张溪云,略有疑惑道:“这位师弟是?”
辰琛连忙答道:“他是我师弟张溪云,便是先前诸位长辈传信所说被掳下山的弟子,昨日到了迦难山,也巧,师兄所言昨夜修为突破之人便是他。”
张溪云上前行礼道:“师兄。”
他轻咦一声,“原来是你,那倒是要多谢你,若不是你,我昨夜也不会忽有所感,修为更进。”张溪云不敢居功,正要开口,却见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当初听闻你被周玄在掳去,我还以为......”
说未说完,他自己都觉有些尴尬,周玄在屠城之名实在响亮,如今大多听过周玄在之名的弟子都认为此人是个魔头,他先前听闻此事之时,也是觉得这被掳走的弟子大概是没命了。
辰琛见他尴尬,赶忙岔开话题,道:“师兄今早未去,着实可惜,观无涯师兄当真是名不虚传,只一招便胜了秦师兄。”
“当真?”他讶异问道。
“千真万确,而且下午的比试,七首有四,更有行悲师兄与景天生师兄之战!”
他眼中闪过一丝神彩,“既然如此,我便先赶去附近,错过了上午,可再不能错过下午,两位师弟,我们日后再叙。”说罢,他转身便走。
“师兄慢走。”二人道。
待此人走后,张溪云才向辰琛问道:“这是?”
“是天清峰的师兄,名唤字择,也是行走辈弟子中排得上名次之人,据我所知,他修为已斟至三花聚顶,差一步便可入五气!”
“居然是如此人物,我看他言谈举止并无半点倨傲,想来确是人中龙凤。”
“听闻字择师兄是穷苦人家出身,当年被外出的长辈看中天赋领回天琼,虽比上代弟子晚了两年多入门,却一路高歌勇进,素有‘不输贤宁’之称,孟贤宁师兄以外,便是他为天琼行走辈执牛耳者,他虽然修为、天赋强,却为人和气,无论世家、寒门弟子都对他极为服气。”
“不过......”辰琛叹了口气,接着道:“我也听过一则传闻,却是不知真假,据说字择师兄入门之后,他父亲曾被宗内接来看他,而他父亲不过是平凡百姓,世代靠种地为生,自然有些寒酸,而字择师兄当时天赋已显,被众人视为天骄,据传字择师兄怕众人看见他父亲的样子,丢了自己颜面,甚至未让他父亲去天清峰同他住一晚,不过在山门处相见片刻便请师门长辈将自己父亲送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