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阮孟河开怀大笑,朝他道:“便是明日的酒宴都为你准备好了!”
他又望向徐川,疑惑道:“徐大哥,怎么你也来了?”
“这么大的事,我身为北市捕快,自然知晓了,你望望周围百姓,不都是来凑热闹的,我难道就不能来为你助威?”徐川笑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忽然惊道:“你叩破了生门!”
“方才武阁一战,临阵突破,才侥幸得胜。”
众人这才明白,为何方才那道气息会再黯淡之后又强盛起来,竟是张溪云临阵突破,反杀了华家供奉。
裴山不识张溪云,也不好上前搭话,而两名武阁官员急忙上前,道:“武阁生死战结束,阮家得胜,依照规矩,华家与阮家仇怨已了,华家更要自行去商行退出商铺晋升!”
华家三人,脸色难看不已,现在华家的处境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仅面子丢得更加彻底,还要面临三名仙路修士的报复!
张溪云却在此时朝华雄走了过去,又回头向两名武阁官员道:“两位大人,武阁事了,但我却疑似发现一桩罪证,怕有所误会,想要当面问问华家主,也请两位大人听一听。”
两名武阁官员一愣,心中苦笑,这个小祖宗看来是要对华家有所反击了,但他二人经此一事,恐怕是保不住这乌纱帽了,心中亦是对华雄十分恼怒,若是张溪云要对付华家,也能为自己二人出一口气,便干脆道:“你但说无妨!”
张溪云望向华雄,脸上一副耐人寻味的笑意,问道:“敢问华家主,此次与我武阁一战的华家供奉,是从何处请来的?”
华家三人心中顿时一紧,难道他杀了危孤后,又从他身上搜到了什么,已经知晓了危孤是桃源乡的杀手!?
华雄心跳加剧,武阁之战前为防万一,他还曾要求危孤身上不要带任何能被人认出身份的东西,若是勾结左道之事被龙庭知晓,华家就再无翻身机会了,甚至自己都保不住脑袋,要步上父亲华安生的后尘......
华雄脸色僵硬,强笑道:“他是前来中皇洲历练的修士......我出城为曲青韩五人收回尸身时,恰好遇见了他,便邀他为我华家供奉......”
“哦......”张溪云拖长了这一声,古怪笑道:“我怎么听说曲青韩五人的尸体,是华家主你派手下连夜抬了回来,便送往了刑部......”
华雄干笑一声,“我亦一同前去了,只是你不知晓而已......”
“原来如此......”张溪云道,“那恐怕他的身份,华家主你也不清楚咯?”
“自......自然不是很清楚......”华雄又补上一句,“毕竟时间太过匆忙!”
张溪云轻笑一声,叹道:“看来华家主真是很急着要对付在下啊,找了个来路不明的修士,便急忙来武阁请战帖......”
在场众人都已经听出了张溪云话里有话,武阁两名官员对视一眼,正色道:“张溪云,你发现了什么?”
张溪云转回身去,从怀中将染了血迹的令牌取出,递给两名武阁官员。
“华家供奉死后,我从他身上搜到了这个......”
武阁赵姓官员接过令牌,抹去其上血迹,轻念道:“灵乌......客卿!?”
他话刚出口,脸色便蓦然一变,“那人是灵乌派弟子!?”
而裴山与徐川亦是面色一变,徐川更是大步走向前去,拿过他手中令牌,定睛望去。
“不错,的确是灵乌派客卿令牌......”
他面带怒意,朝华雄三人大声呵斥道:“华家身处帝京城,更是北市商铺之一,竟敢暗中勾结灵乌派,该当何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