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母则强,就算长公主之前面对周家那一家人,想着做一个好媳妇,会两个女儿也是不让周家的人接触的。
更何况毅王妃一而再再而三的会周宜下手,已经挑战了她的底线,苑苑相信,若是有人拿圆玉来威胁她,她一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用,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有需要的我会直接同你说。”
“好。”
不知何时,两人之间居然有了这样的默契。
“我今日来是有另外一件事同你说。”
“何事?”
“我打算会周家出手,听说你最近正在做点生意。周家名下那些铺子是当年用我的名义置办的,地段不错,好好经营的话,会有不错的盈利。”
“你要把那些生意转让给我?”
“是,低价转让!”
“可咱们还没谈价钱呢!”
“你有多少给多少吧!”
“那好,反正闲来无事,先去看看铺子吧!”
看长公主行色匆匆,苑苑也就没留她,让人备了马车,一道去看铺子。小喜留在家里准备药膳,苑苑就带着夜莺出了门,反正她都做了大丫鬟,总要接触接触这些事。
苑苑前脚刚走,后脚暗卫就送消息来和个小喜。
“小喜姑娘,我们查到一个老妪常常与绿萼联系。”
“一个老妪?和毅王府可有什么关系?”
“暂时还未查到,不过那个老妪似乎是绿萼家原来的仆人,绿萼两个月前与她接上头。每次她出门采办都会去看那老妪一趟。”
“那老妪现在何处?”
“就住在城西的一个小院子里!”
“咱们去看看。”
苑苑走后不久,小喜也出了门,乌蓬马车左拐右,拐进一个小院子。
院子不大,却打扫得很干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照顾着一个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妪。
“这位小姐是什么人,为何会来这里。”
小丫头眨着眼睛,语气很是天真。
“我们是绿萼姑娘的朋友,是绿萼姑娘托我过来看看大娘的。”
“原来是小姐的朋友,请进来吧!”
小丫头打了帘子,小喜进了里间,一个老妇正坐在窗前绣花:“这位姑娘是绿萼小姐的朋友吗?”
“是。”
“那小姐怎么没来?”
“绿萼她如今被叶小姐委以重任,忙得脱不开身,才托我过来看看大娘。”
“小姐有心了,只是今日还未到探望的时间啊?”
老妪很警觉,并不轻易相信小喜,小喜也不急,放下带来的东西,与老妪闲聊了一会儿家常,便起身回去。老妇让小丫头送了两人出门。
马车上,小喜低头沉思。
“小喜姑娘,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她很警觉,并未轻易透露什么,你继续盯着她,当着我的面她不会说,背着总会有话可说。方才进去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受到多余的人,你可以注意听听她们的谈话内容。”
吩咐过后,暗卫又潜回了城西的小院子。果然听见了那老妪与身边的小丫头在讨论小喜。
“乳娘觉得今日来的那个姑娘真的是绿萼小姐的朋友吗?”
“如今绿萼小姐在叶家做丫鬟,她的朋友无非也是叶家的丫鬟。她来这里,要么是小姐托她来的,要么是叶家那位小姐知道了什么,派来探听的消息的。”
小丫头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的,还是乳娘细心。可是咱们从青州到京城才两个月,叶家那位小姐怎么会知道咱们在这里呢。”
那老妪脸色有些不悦:“小姐原本也是金枝玉叶的,可如今只能屈居人家做丫头。定远侯好歹是侯爷,若是小姐能做了定远侯的妾室,也是享不尽的富贵,总比做丫鬟伺候人好。”
这位老妪正是绿萼家道中落前伺候她的乳母,绿萼家生意失败之后,她又被转卖出去,几经辗转,受尽苦楚。
后来好不容易到了京城,无意间在街上遇到出门采买的绿萼,凭着从前对绿萼的记忆,她上前去认了她。
绿萼离家多年,再见到曾经的乳娘,欢天喜地,细细的问过她这些年都经历了些什么,乳娘一边说一边叹气,两人抱头痛哭。
然后绿萼就出钱把她安置在城西,常常过来探望。言语之间,精明的乳娘听出了她对定远侯的心思。
她早就受够了漂泊辗转的日子,为此,她动了心思。
“小姐的出身也不低,若是老爷夫人还在,您做定远侯夫人也是够身份的,哪里还需要在这里纠结。”
乳娘这话说得夸张了些,就算绿萼的父母家业都仍还在,也不过是小富人家,做侯夫人是远远不够的。
即使是当年骆家还外放的时候,也是正五品的节度使,一方父母官。
士农工商,一个最末的商人之女也不可能做得了节度使公子的正妻。
可是绿萼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哪还能冷静下来分析。听得乳娘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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