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条排水沟,是沿着大牢围墙根修建的,沟底,沟帮都是有长条青石垒砌的,最多也就仅仅二尺多宽窄,成年人根本钻不进去的。
三个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的摸到了排水沟出口那儿,摸索着找到的铺大上面的石板,轻轻掀起了两块,顿时一股难闻的怪味扑面而来,幸亏三个人早有准备,急忙各自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湿布扎在脸上。
掀起的石板石板下面,哗哗的流臭水,夜幕下看到那黑幽幽的水沟象一条爬在地面上的长长蟒蛇。鲁达伸手估量了一下,排水沟确实如老刁说的那样狭窄的根本钻不进去人。
卞祥悄悄声道:“怎么办,难道咱们就这样返回去不成。”
鲁达道:“不行,我们已经掀动了这儿的石板,如果放回去,很难再恢复原来的样子,那么天一亮势必会让人发现的,想再进去就会难上加难了。”
王掌柜道:“那怎么办,俺们也不能拿着大铁锤硬砸吧,那样岂不成了掩耳盗铃。”
鲁达道:“麻烦你们二位原帮我望风,让我来处理处理。”
说着,鲁达一提丹田之气,把所有的内力都集中到了两只大手上,在黑暗中两只手竟然发出了微弱的紫光,接着鲁达猛然将双手搜向排水沟出口那儿垒砌的青石,坚硬的青石竟然被鲁达的五指抓的四分五裂,鲁大双手左右齐挥,不一会,排水沟就被扩展出了能钻进一个大胖子的洞口。
鲁达之所以费劲巴力的把洞口弄的这般大,主要是想到一会把乡亲们解救出来时,能尽快的逃离此地。
扩展完了洞口,鲁达拍了拍手上沾的泥石道:“掌柜大叔,你在外面过着,做好接应的准备,我和卞祥舅舅进去救人。”
王掌柜看到鲁达功夫如此了得,早在心中佩服不已道:“俺一切都听你的,你叫俺上东,俺绝不把脸朝西。”
鲁达道:“那好,等会我们两人进去后,你去找些柴草先把洞口掩上,以免被巡夜的人发现。”
王掌柜的道:“好咧。”
嘱咐好了一切,鲁达在前,卞祥在后,两人一前一后的,顺着洞口钻进了大牢的围墙。
向前迈出大约有五六步远的距离,又一面墙横挡在两人的面前,这就是泥瓦匠老刁所说的第二道防护墙,鲁达二话没说,伸出两手,刷刷几下就在这半砖厚的墙上掏出个洞来,翻身越了进去。
按理来说县衙的大牢应该是戒备森严的,却没想到防卫是如此松懈。
这主要是有四个原因所致。
一是,看守大牢的人都觉得,这么高大结实的围墙,一般人是很难进来的,除非你用大铁锤砸,或者是用炸药放实施爆破,但谁有那么大的胆呢。
二是,大牢自从投入使用那天往这边数数已经整整八年了,还没有那个囚犯从里面逃跑的呢。
三是,重刑犯们身上都砸着铁铐,脚镣,再加上牢固的大门,坚固的大铜锁,谁有那个能耐跑出去。
四是,这样黑幽幽的夜晚,连鬼都不愿意出门,那有什么人来砸监闯狱。监狱里不但有十几名看守把守,前面的县衙里就住着十几名枕戈待旦的马步军捕快,那个敢来那真是寿星老上吊——嫌自己的命长。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看守们早就困的找地方睡觉去了,
鲁达、卞祥两人进来竟然没有被告人发现,于是两人按照泥瓦匠才刁说的路线,进了第二道围墙,直接就奔着位于监狱北侧的丙字号牢房而去,因为鲁达与卞祥都知道,田家岗的乡亲们都是被苟敬君抓来顶缸的,不可能关押在重刑犯的牢房内。
此时,夜正是最深的时刻,监狱里的看过们睡大觉去了,担心受怕一天的乡亲们也都睡着了。整个牢房里只有走廊的顶端挂着灯,忽明忽暗的闪烁着鬼火幽光,将整个牢房,衬的更加阴森森的,如同地狱般。
鲁达伸出手扭断的牢房门上的铁锁,向让卞祥点了点头,两人蹑手蹑脚摸了进去,只见门口处放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名看守,坐在椅子上,将头伏在桌子上,呼呼睡着大觉,正做着周游全球的美梦,世界那么大,他想去看看,可能是在梦中遇到了某国的美好来与他牵手,这家伙美的直巴达嘴,哈拉子顺着口角差点没流到裤裆里。
鲁达上一步,挥起手掌给他来个梦中加梦,把他打晕了过去,伸手从他的腰带上解下了各间牢房的钥匙,将两间大牢房的门打开,一看乡亲们都在。
鲁达轻轻叫道:“乡亲们,快醒醒,我来救你们了。”
刚被抓进监狱里的人,那个能睡的那么沉,听到声音大家都睁开的眼睛。鲁达道:“大家别出声,有小孩的把嘴捂上,马上跟我走。”
卞祥也道:“大家别害怕,俺是卞祥,大家都认识俺的,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急了。”
大家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
鲁达在前开路,乡亲们在中间,卞祥押后阵,鱼贯似的一个紧跟着一个,钻出早已经被鲁达打开的墙洞,一溜小跑的逃离了这个一辈子再也不愿意见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