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样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感觉到她虽然较以前出落得更加美丽,但身上的那种明媚的灵气已经不见了,眉羽间闪动却是一种妩媚之气与那胭脂之气,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想到这儿,鲁达的手竟然情不自禁的去摸怀里的那只香囊,猛然间却又抽回了手。
欧阳盈盈正低头倒茶,并没有发现鲁达这有些失常的举动。
鲁达坐在茶凳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盈盈,你怎么到京城里来了呢。”
欧阳盈盈道:“是师父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鲁达道:“怎么你有个师父?”
欧阳盈盈轻轻一笑道:“是呀,我有个师父,还有谁有师父呀。”
鲁达道:“我只是感觉到有些奇怪,所以才这么问的,没有谁。”
欧阳道:“鲁达哥,你怎么也到京城里来了呢?”
鲁达道:“我是来找个人。”
欧阳道:“找谁呀,是什么样的人。”
鲁达道:“来找我在武关当兵时的那个长官。”
欧阳道:“原来我们从马家庄分手后,你真的去投军去了,快跟我说说你的事情。”
鲁达道:“也没什么好说的。”
欧阳不高兴的道:“难道你这么快就把盈盈当成外人了吗?”
鲁达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更好。”
欧阳道:“这是什么话,除非你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敢跟人家说嘛。”
鲁达道:“那好我就告诉你,不过这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的。”
欧阳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保密的。”
于是鲁达就将他与童非之间了恩怨从头到尾的与欧阳说了一遍道:“我现在真得不知道该去那儿找那个浑蛋的童非。”
欧阳道:“这件事情急不得的,一时找不到,咱们可以再多想想办法,再说你也才来京城两三天,人生地不熟得。四处打听也不是回事。”
鲁达道:“那怎么办?”
欧阳道:“你先在京城里住一段时间,把城里的地形就熟悉透了,再做打算也不迟的,再说你说要告童非的御状,为边关那些死去的人鸣怨,你以为御状在那么好告诉的吗?”
鲁达气呼呼道:“不好告,也要告,不然就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弟兄们。”
欧阳劝道:“大哥,这事我说急不得就是急不得。”
这时,那个小使女推门进来道:“师师姐姐,妈妈叫你去一趟。”
欧阳对鲁达道:“大哥,你先喝茶,我去去就来。”
鲁达想怎么欧阳盈盈又变成师师了呢,她不是早就父母双亡了呢,那里又来了个妈妈呢?
鲁达不知道,他心目中的欧阳盈盈早就已经改名叫李师师了,就是在西夏人火烧马家庄的那天,惊慌中的欧阳盈盈与马茹儿跑散后,又遇到了两名西夏兵的追赶,为了不被****,保住清白之身,性急之中跑到河边的欧阳盈盈闲着眼睛跳进了一人多深的河水中,等她醒来时已经躺在一户人家炕头上。
欧阳盈盈大难不死被人从河里救出来,救她的是一位法号叫妙可的道姑。妙可道姑把欧阳盈盈收为了徒弟。
欧阳盈盈不知道,鲁达也不知道,这位法号妙可的道姑就是柴七姑。
柴姑七将欧阳盈盈收为徒弟并没有向她传授武功,而是把她带到了京城交给了自己的师妹李蕴。
柴七姑这位师妹李蕴是位仪表非凡,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为了帮助师姐实现匡正大周江山的梦想,早在十多年前就来到京城汴梁,在皇宫的外城那儿经营了一家名为东西教坊的艺馆,专门培养一些色艺双全的年轻女子,为京城内的达官贵人提供特殊的服务,其目的就是两个,一,收集情报,随时掌握皇帝的动向。二、收买一些贪图美色财宝之人,在皇宫内苑中安插眼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