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七十六名头领们初一的聚餐会,一直喝到了午后的申时才结束。
鲁智深喝得摇摇晃晃的回到前军寨内第三座小院子里,这是宋江给他安排的位置,前军寨内共有七名头领驻守。
第一位是扑天雕李应、第二位是美髯公朱仝、第三位是花和尚鲁智深、第四位是行者武松、第五位是青面兽杨志、第六位是铁笛仙马麟,第七位是金额眼彪施恩。按照鲁智深的能耐应该排在前军寨第一位,可是鲁智深毕竟后来之人,宋江怎么能将如此重要的位置让鲁智深来担任,所以派出自己手下两员心腹大将扑天雕李应,美髯公朱仝排在了鲁智深等待二龙山来人的前面,将鲁智深、武松、杨志钳制了起来。
鲁智深走进了自己所居住的院子内,推开屋门,就觉得脑袋昏昏沉了,内心里直是恶心。难道是自己喝多了,鲁智深使劲的摇了摇头心道:“不对,今天这个酒还没到平时酒量的三分之二,怎么就会多了呢?是不是喝的酒有问题。”
想到这里鲁智深连鞋子也顾不得脱,跳到床上盘膝打起坐来,运用起的精纯的童子功,将气纳入丹田,一点点往上逼来,渐渐的头上冒出了豆粒大的汗珠,顺着脸滚落下来,并且有股子腥臭之气。鲁智深再一吐气,将毒气逼到了左右中指尖处,一看那儿滴出来的竟然是黑绿黑绿的液体,淌了有小半碗,鲁智深这才感觉到浑身清爽了许多。
这时,行者武松推门走了进来,抽了一下鼻子对鲁智深道:“大哥,二郎怎么闻着你这房子里有股腥臭之味呢!”
鲁智深压低了声音道:“兄弟,别声张,洒家在今天的酒宴上遭人暗算了。”
武松道:“大哥,今天我们大家是一起喝的酒,怎么别人没有事情,单单是你中毒了呢。你与谁单独喝过酒的。”
鲁智深道:“先是与那赤鬼刘唐喝了三四碗,后来又与宋江喝了两碗。”
武松接着鲁智深的手道:“走,我们先去看看赤鬼刘唐中没中毒。”
鲁智深与武松来到了右军寨内第二个小院子,赤鬼刘唐的住处武松抬起脚“当”的一声踹开刘唐的屋门,刚要问话,就见刘唐的双手捂着肚子,额头上滚着冷汗,嘴角紫在地上打着滚。
鲁智深见状急忙将刘唐抱到床上,伸出双手,掌心紧贴刘唐的后心,运尽内力为刘唐逼起毒来,过了许久,刘唐才大嘴一张“哇哇哇”一连吐出了三大口黑绿黑绿腥臭的之物来,喘了一口气一头栽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武松伸手探了一下刘唐的喘息对鲁智深点点头道:“没事了。看来不是这个刘唐下的毒。走,咱们两个去问问宋江。”
鲁智深坐在床上道:“二郎,洒家实在是太累了,你自己去问问吧,不过说话可一定要小心谨慎。”
武松点点头道:“大哥你放心吧,二郎会把握好分寸的。”
武松离开刘唐的小院子迈开大步来到山顶聚义大厅,左侧第一间宽敞的房间内推开门,见宋江正坐在椅子上有滋有味的喝着茶。
宋江见武松来到自己的房间内,便亲热的站起身来道:“来来来,二郎兄弟,赶快坐下来喝杯茶。”说着拿起茶壶为武松倒了杯茶。
武松推开宋江递茶的手道:“公明兄,武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宋江道:“二郎兄弟,咱们是大家都是兄弟,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嘛,有什么话尽管说好了。”
武松道:“好,公明兄,既然你把我武松当成兄弟,那么鲁智深是不是咱们大家的兄弟。”
宋江莫名其妙的道:“二郎,你是不是酒喝多了,在说醉话,鲁智深大师当然是咱们的兄弟了,不但他是,所有梁山的弟兄们都是亲兄弟。”
武松道:“那么既然大家都是亲兄弟,你宋江为什么要在酒里下毒谋害鲁智深。”
宋江大吃一惊站起身来道:“什么?鲁智深中毒了,是谁干的。”
武松道:“今天鲁智深只与你还有刘唐两个人单独喝了酒,刘唐也已然中毒,差点没死了,显然不可能是那赤鬼刘唐干的,那么不是你,还能有谁。”
宋江一听生气的道:“我宋江堂堂的及时雨,怎么能干那种下三烂的事情吗?来人,去把军师吴用与李逵叫到我这里来。”
门口站岗了喽罗兵应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李逵就气喘吁吁的跑来,人没到声音先到的喊道:“大哥俺喝完酒刚刚想要睡觉你就叫人把俺喊了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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