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柴大官人怎么受伤了呢?”
穆弘没好气的道:“别在那里大惊小怪的了,赶快撤。”
五个人跑回了秘密联络点君来客栈,正在门前焦虑不安的宋九一看大家跑了过来,急忙迎上前道:“走,赶快到密室里去。”
来到了密室,雷横将柴进放在床上,大家围上前去,只见小旋风柴进微闭着双眼,脸色腊黄,额头上布是汗珠。
宋九惊慌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穆弘道:“别问了,赶快拿水来给柴大官人喝下去。”
宋九急忙端来的一碗温水,穆弘接过了碗,让雷横将柴进扶了起来,将水灌入了柴进嘴里,接着就是一阵子拍背抚胸,过了片刻柴进大叫一声道:“疼死我了。”微微睁开眼睛,柴进看了看四周道:“花和尚呢?”大家都摇了摇头。
鼓上骚时迁道:“走了。我在粮仓放完火向这边跑时,正碰到鲁大师,他一个人向城西门那个方向去了,好想很生气了的样子。”
雷横道:“这个花和尚,莫非又跑回二龙山去了。”
小旋风柴进叹气道:“唉,他走了,可是回梁山时,宋公明大哥要是问起来让我怎么说呢。”
武松道:“别听雷横在那里胡乱的猜,鲁大师是位有始有终的人,怎么能再回二龙山呢。”
柴进挣扎着下了地对时迁道:“时迁兄弟,你的腿脚快,麻烦你去找找花和尚,好歹也要把他劝回山寨去。”接着又摆摆手道:“各位弟兄,这事就此打往,回到山寨后谁也不能再提起的。”
武松、穆弘、雷横连连点头称是。
只有宋九不明就理的问道:“柴大官人,什么事就此打住。”
武松没有气的道:“宋九大哥,那是我们哥几个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个吊毛的关系。那好那呆着去,别在这里东问西问的。”
宋九遭到了武松的呛白,只好干笑道:“嘿嘿,好好,算我宋九多嘴好了,不问就不问,谁愿意知道你们那些狗扯羊的事呀。”说着讪讪的走了出去。
看宋九走了出去,小旋风柴进一抱拳道:“诸位兄弟,柴进求求你们,回山寨后谁也不能说鲁智深踢我一脚的事,传出去会让大家笑话的。”武松、穆弘、雷横连连点头答应着。
柴进喘息了一会道:“走,弟兄们,咱们连夜出城去,不然天一亮,这济州府必然是大关城门诫严搜查,那时再想脱身就难了。”
穆弘担心的道:“大官人,你的身子能行吗。”
柴进咧着嘴苦笑了一下道:“没事了,我柴进也算是个江湖之人吧,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穆弘的挑起大拇指道:“好,大官人真是大人大量,心胸宽阔。”
柴进道:“不宽阔又能怎么样,难道我还能同那莽撞的花和尚大战一场吗,再说鲁大师那也是出于公心。别说了,赶快离开这里出城去。”
大家出了密室,柴进走到站在院子里的宋九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道:“宋九大哥,刚才武松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呀,兄弟们都是直性子,说话不经心。”
宋九道:“没事,没事,都是自家人,计较那些干什么!我送你们出城去。”
这时整个济州城完全乱了起来,州府衙门与粮仓的两处大火,把留守的官员与官兵们弄得手忙脚乱,一边组织人救火,一边还要派出人马弹压那些趁火打劫的不法之徒,可是说是顾东不顾西。
宋九带领着柴进、穆弘、武松、雷横驾轻就熟的悄悄摸到一处城墙豁口那儿,解下背上的绳子,捆在城墙垛子上,柴进等人扯着绳索一个个顺到了城墙根下,向梁山奔去。
一路晓行夜宿走了整整四天,来到了梁山地界,只见一队队官兵,骑马的骑马,步行的步行,扯枪拖刀已经从梁山周围向济州府的方向开始的撤退。
原来,围攻梁山的济州知府张叔夜早已接到了快马传来的消息,自家的后院起火。
州府衙门与粮食基地不知道被从那里钻出来的人,放火烧了。
衙门烧了还好说,可以再盖吗!
可是粮食被烧光了,围攻梁山大军能瘪着肚子打仗吗?
张叔夜,接到消息后,气得站在山脚上怒不可遏跺着脚骂道:“宋江你这个狗贼,我张叔夜与你势不两立,早晚有一天我要踏平你这梁山贼窝。”
梁山的人马看到官兵撤退了,一个个欢呼雀跃,整个山寨都沸腾了起来。
宋江、卢俊义、吴用、公孙胜率领着一干头领们,站在山顶上看到官兵如潮水般的退去。
宋江咧着嘴对吴用高兴的道:“军师,此次能打退张叔夜大军的围攻,柴进、鲁智深他们真是功不可没呀!”
吴用摇着鹅毛扇子道:“了不起,了不起,这几位兄弟真是了不起。救梁山于危难之中,拯兄弟在存亡之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