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了一会花和尚鲁智深对慧如老和尚道:“师父,我说这秃驴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呢,原来他就是那鲁达呀。”
任原一激动也随口骂了声秃驴,慧如老和尚心中自然是不高兴,但也不好开口,只能在嘴里道:“弥陀佛!”
任原一听,知道师父生气了,急忙解释道:“师父,你老人家别生气,我不是骂你秃驴,我是骂那个鲁智深秃驴。”
慧如和尚真恨不得上前狠狠踹上任原两脚,心想:你这一出不是与刚才那个赤发鬼刘唐同出一辙吗,但此时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在嘴里不住的念叨道:“弥陀佛,弥陀佛,弥陀佛!”
任原也不傻,一听师父在那里连颂了三声佛号,并且一声高过一声,那明明是发了金刚之火,恼的罗汉之气,吓得急忙一鞠躬闪到一旁。
赤发鬼刘唐哈哈大笑了起来,任原瞪眼道:“红头发小子,你笑什么?”
赤发鬼刘唐道:“你说我笑什么,刚才我骂你师父,挨了鲁智深的呲,再在你骂鲁智深又挨了你师父的训。记住了小子,以后可千万不能当和尚的面骂秃驴的。”
任原一想,这赤发鬼刘唐说的也有道理,连连点头道:“对对对,你说得不错。”慧如老和尚一听,更生气了,就地一个虎跃跳了过来伸手给了任原两记大耳光子道:“弥陀佛!你给我闭嘴。”
花和尚鲁智深道:“阿弥陀佛,慧如,出家人那里来的这么大的火。”
慧如老和尚怒目圆睁,一挥大铁铲道:“弥陀佛,鲁智深!你少在那里打哈哈,来来,佛爷与你大战三百合。”
鲁智深道:“战就战,难道洒家还怕了你这个老秃驴不成。”挥舞着禅杖就冲了过来。
慧如老和尚,花和尚鲁智深各施本领,叮叮当当的打斗了起来。
赤发鬼刘唐一摆手中的朴刀对任原道:“来,小子,两个和尚打起来的,咱们两个也别闲着。”搂头就是一刀。
任原闪身跳开道:“赤发鬼,你小子怎么说打就打呢。”
赤发鬼刘唐冷冷的笑道:“嘿嘿,不说打就打,难道我还请你喝上几碗酒再打吗。看刀!”嘴里喊着看刀,上前一步“刷刷”来了一招“二虎扒门”又是两刀劈来。
任原再也不答话,挥动双戟与刘唐战在了一起。
两对四个人,和尚战和尚,禅杖对铁铲,俗家对俗家,双戟对朴刀,打得煞是热闹,把四周围的喽罗兵们看得目瞪口呆,这些家伙常年钻在山沟里,那里看来这么精彩的武打场面。
四个人,分成两对,来来往往的打斗了三十多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败。
眼看到那日薄西山,天,马上就要黑了下来,就在这时,只听到远处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紧接着山间就腾起了漫天的尘土,随后有那大约二三百匹战马,驮着官兵向这里奔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位身骑烈火红骏马,手持赤焰钢刀的年轻将领,高声喝道:“大胆山贼天光朗朗,竟然敢此间舞刀弄枪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自古从向来是山贼怕官兵,那些个小喽罗听到年轻将领的吆喝声,还没等他们的山大王任原下令,个个撒腿就向山寨上跑去。
任原挥戟架开赤发鬼刘唐的朴刀道:“对不起,这位好汉,咱们改日再战。”
赤发鬼刘唐点点头撤回了朴刀。
任原对慧如和尚与鲁智深喊道:“两位高僧,官兵来了,改日再战吧。”
花和尚鲁智深、慧如老和尚齐齐撤回兵器跳出圈外。
任原搀扶着慧如老和尚向山上跑去。
花和尚鲁智深与赤发鬼刘唐也钻进树林子里跑了。
那名年轻将领气急败坏的对手下人喊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兄弟们给我攻山。”
一催跨下火炭马,率先向那山上冲去,可是却被山上飞下来的滚木擂石砸得退了下来。
这时,另一名骑白马的年轻将领劝阻道:“史兄弟,穷寇末追,咱们还是回去吧,改日集中好大队兵马再来找他们算账。”
红马年轻将领道:“好,小弟听祝彪大哥的,撤!”
原来,这两名将领是火云龙史文敬与小白龙祝彪。
他们两人今天是奉济州知府张叔夜之命,带队出来巡查的,没想到遇到了有人山下交战,于是就跑了过来,企图来个一网打尽,可是却事与愿违,让那些山贼跑了。
火云龙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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