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女儿养大成人,女儿那里有今天。”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白英急忙从怀里掏出手帕,去给秀梅擦泪,一边擦一边说道:“丫头,以后别动不动的就流泪,你现在已经是有夫君的人了,也不怕让人家笑话。”
这时,晃猛走了进来粗声粗气的道:“那个能笑话我秀梅妹子的,女人那有不流泪的,不会哭的那叫女人吗!”
白英哈哈大笑道:“哈哈,还是姑爷说的对,女人那有不流泪的。”说着扭过头对晃猛道:“不过,你小子小小的年纪,那里懂得这么多。”
晃猛还没有答话,白秀梅噗哧一笑道:“娘,你别忘了猛哥那可是在水泊梁山长大的,那里什么人没有,学也学会了的。”
白英点头道:“哦,是这个道理。”
晃猛摆摆手道:“娘,咱们不说这些了,来,咱们喝酒。”说着冲着门外喊道:“小的们,赶快把酒菜抬进来。”
话音未落,就见两个小喽罗抬着个大食盒子走了进来,掀起盖子端出八个精制的菜肴,整齐的摆放在了桌子上后,躬身退了出去。
晃猛指着桌子上的菜肴对白英道:“娘,孩儿怕你吃不惯这山寨的饭菜,特意打发小得们骑快马到附近的镇子上买来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白英笑道:“孩子,难得你如此孝心,只要你对秀梅好,娘就是吃糠咽菜也高兴。”
白秀梅笑道:“娘,你又来了,总是千叮咛,万嘱咐的,生怕女儿吃了亏。”
白英道:“傻孩子,娘这一辈子没有生养,拿你当心肝宝贝似的,怎么能不惦记呢!”
这时,晃猛道:“娘,你就放心吧。”说着拉过了三张椅子对白英道:“娘,赶快坐下来吃饭吧,不然饭菜都凉了。”
秀梅扶着白英坐了下来,大家落座后,晃猛向三只杯子里斟满了酒,然后举起杯子对白英道:“娘,现如今我与秀梅已经结为了夫妻,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我千万不要与女儿女婿客气的。”接着又对秀梅道:“秀梅,来,咱们共同敬娘一杯酒,祝她老人家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晃猛、秀梅夫妻二人双手捧着酒杯举到白英面前。
白英眉开眼笑的接过酒杯一饮面尽,高兴的流着泪道:“好,这娘就放心了。”
秀梅道:“娘,你怎么哭了呢?”
白英道:“秀梅,娘这是高兴的。你们不知道呀,这是十多年来娘最为高兴的一次。”
秀梅急忙又向白英的杯子里斟满了酒道:“娘,以后这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你就等着享福吧。”
白英点了点头道:“是的,是的,娘这都是托你们两个小的福。”端起酒杯吱的自己喝了一杯,然后放下酒杯对晃猛道:“姑爷,每天抽个时间,把你娘她老人家接过来,这样我们老姐妹俩还有个伴。”
晃猛眼圈红的起来,叹气道:“唉,岳母、秀梅,其实我早就想把娘从梁山接出来的,就怕宋江那厮不肯放她老人家下山的。”
白英摇摇头道:“姑爷,我想宋江既然一向以仁义者自居,总不会难为你娘她一个妇道人家的吧。”
晃猛道:“岳母,你不了解宋江,那厮心地歹毒着呢。这事只有等等再说吧。”
那知道,晃猛与秀梅两人这里刚刚成亲一个多月,那边水泊梁山的花和尚鲁智深、打虎将李忠、小周王周通就率领着五千名了飞虎军杀到了二龙山下。
晃猛接到小喽罗传来的消息后,开始了积极备战,准备与水泊梁山的兵马一决胜败。
白英将晃猛叫到自己的面前道:“姑爷,按理来说我一名妇道人家,不应该参和你这山寨之事,可是我总觉得你不应该与那花和尚鲁智深撕破脸皮的,一者,这鲁智深对你一向是呵护有加,二者,你娘她老人家尚在那水泊梁山之上。”
晃猛道:“岳母,那怎么办,如果此次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那宋江一定以为咱这二龙山是好欺负的。”
白英老谋深算的道:“这样,你下山交战的时候,不仿先拿那杨李忠、周通两个练练手,煞煞他们的锐气,然后再相机行事。”
于是,晃猛在头两天下山时,为了不暴露身份,特意将一双精钢短戟换为黑铁长枪。
第一天枪挑小霸王周通护腰甲叶子,第二天枪砸打虎将李忠抱鞍吐血,目的就是让水泊梁山的人马知道知道,这二龙山不是好惹火的。
随后,又历经了三天的防守战,让鲁智深他们吃了苦头,这才将花和尚鲁智深请上山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