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摆押运粮草的带队兵马都监,正在村子的里正家中喝酒,这名兵马都监是高俅高太尉殿帅府的,是高俅的亲信之人。
高俅想对此加以提拔,所以就派他押运粮草去往前敌,好建一些军功的。
这名都监姓俞,名德仑,马上善使一柄五股托天叉,有那万夫不当之勇,是殿帅府中数一数二的能征惯战之将。
俞德仑坐在里正家的厅堂中,里正坐在对面相倍,同桌的还有俞德仑的两名副将,四个人喝的是热火朝天。
里正举起一只大酒碗道:“来来,俞将军,你为国家出力实在是辛苦,再喝一碗。”
这俞德仑已经没少喝了,大着个舌头道:“好好,难得你里正一片热心肠,那本将军就再喝一碗。”
一边的副将提醒道:“都监不能再喝了,喝多了恐怕要误事的。”
俞德仑不高兴的道:“误事?能误什么事?这里离水泊梁山远着呢,那些梁山贼寇能跑到这里来吗,再说就是他梁山贼寇来了也好的,本将军正想逮几个水泊梁山贼寇看看呢,他们不来则已,来了就有来无回的。放心,有本将军在此,没事的。”说着接过碗来一饮而尽,那两名副将也都跟着喝了。
那些押运粮草的官兵们,一看好呀,你们当官的跑到里正家里又是吃又是喝得,把我们扔在空旷的地儿喝西北风,这不是拿我们当傻瓜吗,也都跑到了村子里的百姓家去找酒喝,找肉吃。
只有那里站岗的兵士,不能离开岗位,但也不管不顾的抱着兵器,躲在粮草车的下,打起盹来。
再说那隐藏在村外树林子里的玉麒麟卢俊义,花和尚鲁智深等人看看夜已近深更,便将那战马蹄子都用毡布包裹了,马嘴也都戴上了笼头。喽罗们也一个个默不作声。
看看一切准备就绪,玉麒麟卢俊义向鼓上蚤时迁一挥手沉声道:“时迁兄弟前面带路。”
率领着三千精锐铁骑如同猛虎下山般直向那村子里扑了过去。
鼓上蚤时迁带着先前那六名喽罗摸到村口,将正在躲在马车下面站岗的官兵一个个杀死,搬开了设在村口的鹿角、栅栏,全军一声呐喊道:“杀!”顿时杀声惊天动地。
那俞德仑早已喝得醉熏熏正脱得只穿着个大裤头,在那里呼呼大睡,听到外面喊杀声连天,从床上跳了下来喝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这时有亲兵跑进来报告道:“将军,有贼寇来抢劫粮草。”
俞德仑听了大声喝道:“这贼寇们胆子不小,不知道这是本将军押运的粮草吗。”说着抄起倚在墙角的五股托天叉,盔甲也没穿,只穿了个大裤衩就跑到屋外,这时花和尚鲁智深正打马冲了过来,那俞德仑见了大喝一声道:“呆,那里来的毛贼,通名报姓!”
花和尚鲁智深哈哈大笑道:“洒家水泊梁山鲁智深是也。”
俞德仑挥动五股托天叉叫道:“秃驴,去死吧。”手中的大铁叉恶狠狠的向花和尚鲁智深刺来。
花和尚鲁智深将那禅杖一甩,挡开了俞德仑的五股托天叉,紧接着挥起禅杖向俞德仑的脑袋拍去,只听得“喀嚓”一声,俞德仑的脑袋顿时被拍的粉碎。
那两名副将早已被玉麒麟卢俊义一枪一个送回了老家,剩下的那些押运粮草的官兵们一看带队的主将都一命呜呼了,一个个扔下手中的兵器,一哄而散。
玉麒麟卢俊义一挥手道:“烧!”
喽罗们点燃了火把,扔在粮草车上,顿时腾起了一片火海。
玉麒麟卢俊义、花和尚鲁智深,带领着队伍迅速撤离了这里,一路回到了水泊梁山。
及时雨宋江早就接到了神行太保戴宗的信息,率领着智多星吴用,入云龙公孙胜,神机军师朱武等人来到了金沙滩上迎接凯旋而归的卢俊义与鲁智深。
及时雨宋江高兴的道:“员外与大师两人果然神勇,这一出马就将高俅运来的粮草烧了个精光,看童贯那狗官这次又如何是好。”
玉麒麟卢俊义道:“这都是朱武兄弟对敌情预料的准,真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才使得我等顺利烧了官兵的粮草的。”
宋江转来身来问朱武道:“朱武兄弟,依你之见,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
神机军师朱武道:“下一步那只有一个字,等!”
宋江不解的问道:“何为等?怎么等?”
神机军师朱武道:“这童贯得知粮草被烧,必然要急与我们水泊梁山决一死战的,咱们就将那九宫八卦阵再进行一番严密的布置,严阵以待,等童贯前来打阵,那么我们就变被动为主动的,把握好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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