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假扮花和尚鲁智深的人露出了马脚。
就在宋江率领着众头领入城,从那新曹门,经东华门去往文德殿朝见皇帝的时候,却被那随着童贯身后的小白龙祝彪看出了破绽。
因为这小白龙曾经多次与花和尚鲁智深朝过面,并且还交过了两次手,所以印象较深。
小白龙祝彪站在人群里看那花和尚鲁智深,怎么看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的,仔细看了几遍后,感觉到这个花和尚鲁智深只是体貌相像而已,可是却没有花和尚鲁智深那个气度。
花和尚鲁智深走起路来是挺胸抬头,目不斜视,而这个花和尚鲁智深走起路来却有些左右摇晃,那目光也是游移不定的,再看那手里提着的禅杖只是乌黑,却不亮,这那里是什么镔铁禅杖,分明就是个木头做的假货。
这真是人假兵器假,于是在那皇帝赵佶检阅完了水泊梁山一干人众后,小白龙就来到了童贯的枢秘府道:“大人,今天小将在那水泊梁山宋江等人入城时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
童贯诧异的道:“祝彪,你赶快说说,那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于是小白龙祝彪就将自己的怀疑对童贯仔细的说了一遍。
童贯听了沉吟了片刻道:“可是,这只是怀疑,也没有那真凭实据的证明这个鲁智深就是假扮的。”
小白龙祝彪道:“这个好办,明天你就与那高俅太尉两人商议,让水泊梁山之人与那禁军进行一场擂台比武赛,到时候由我祝彪上擂台,叫那花和尚鲁智深上台比武,这样那人岂不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了吗。”
童贯听了连声道:“好好,果然是妙计。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那高太尉商议,向万岁讨个圣旨,明天就在那禁军校军场设擂比武。”说着走出枢秘府,打马直奔那高太尉的殿帅府而来。
高太尉将那童贯让进了书房道:“不知枢秘大人这般急匆匆赶来有何事。”
童贯哈哈大笑道:“哈哈,好事,你我报仇的机会来了。”
高俅不解的道:“什么好事,你我又找那个人报仇?”
童贯道:“太尉,难道你不记恨那水泊梁山连败你三阵之事吗?”
高俅道:“这我怎么能不恨呢,是那些个贼寇让我挨了万岁的臭骂,在百官面前抬不起头来,一提起这事,我就恨得那牙根直痒,可是这水泊梁山宋江等人目前正是得意的时候,我就是想报仇也找不到机会的。”
童贯道:“太尉,你有所不知,现在这机会来了,而且就摆在眼前呢。”
高俅道:“童大人,此话怎么讲。”
于是童贯就将那小白龙祝彪的怀疑向高俅说了一遍。
高俅一听乐得直拍大腿道:“这宋江等人也忒胆大了吧,这可是欺君之罪,那是要杀头的。不知,这事那宿元景那个狗头知道不知道的。”
童贯冷笑道:“哼!这事宿元景那个狗东西能不知道吗,这次招安就是他一手促成了,他又在那水泊梁山住了许多的日子,这事能瞒过他,宿元景肯定没少收那宋江的贿赂,这回我们就连那宿元景一齐搬倒。”
高俅道:“好好,这朝庭之上,宿元景一直与我们唱对台戏,这回看他还唱不唱了,明天早朝时,我们就奏明万岁,在那校军场设擂比武。”
第二天五更时的早朝,那童贯、高俅两人早早的就来到文德殿外等候着,殿门刚刚打开童贯、高俅两人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在自己的位置那站好,不一会,文武百官都6续的到齐,皇帝赵佶也在那龙椅上端坐着,司礼太监高声喊道:“宣和四年三月二十八日,皇帝早朝,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司礼太监的话音未落,童贯、高俅两个急忙出班道:“臣童贯、高俅,有事启奏!”
皇帝赵佶在那龙椅上打了个哈欠道:“两位爱卿,有何事要奏。”
童贯道:“万岁,那水泊梁山宋江等人,摄于天威,已经归顺的朝庭,这可以说是社稷之幸,臣想应该尽快让那水泊梁山众人,人心安定,沐浴浩荡皇恩。”
皇帝道:“爱卿,昨日你不是已经看到了,朕已然赏赐并宴请了那班人的,还怎么能让他们再沐浴皇恩呢?”
童贯道:“万岁,那些只能说是物品上的赏赐,不足以深入其心的。”
皇帝道:“哦,那么爱卿,难道你还有什么高见不成。”
童贯道:“高见倒是没有,不过微臣昨日与那高太尉倒想出了一个办法来。”
皇帝将目光转向高俅道:“高俅,你们两人想出来的是什么好办法?”
高俅道:“万岁,现在正值那阳春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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