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武松向及时雨宋江一拱手道:“哥哥,只管放心好的。小弟去也!”说着走出队列,从那扶梯上慢慢走上了擂台。
快刀如风韩成一看打倒了一位黄脸大汉,这又上来了一个头佗。他虽然不认识武松这个人,但一看这一身打扮,就知道来人是那天下闻名的打虎英雄行者武松,不由了吸了一口冷气。
行者武松因为曾经与铁臂膀周侗老英雄学过一招玉步连环鸳鸯腿,那周侗就是他的一技之师,因此对这个与自己记名师父周侗平辈的韩成也就十分客气,抱拳施礼道:“在下武松,向老前辈讨教几招。”
快刀如风韩成一看这名满天下的行者武松竟然这般的礼貌,也急忙回礼道:“武英雄客气了,在下实在是不想出手伤人的。”
行者武松淡然一笑道:“前辈,刚才交手的过程在下在台下看得一清二楚的,这擂台之上那是举手不留情的,前辈已经手下留情的了。”
韩成苦笑道:“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吗!”
行者武松点头道:“前辈你的苦衷在下能理解的。”
这时高俅又在擂台下催促道:“韩教头,别在那里与武松废话,赶快动手,把他打发了。”
快刀如风韩成无奈的道:“武英雄,见谅了。看拳!”说着一拳向武松的肩头捣去,这一招叫“投石问路”。
行者武松敏捷的一闪身避了开,接着挥拳迎了上去,两个人来来往往的打斗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败。
这时台上的众人都鸦雀无声,屏息静气的观看着,高俅、童贯等人都替那快刀如风韩成捏了一把汗,宋江、吴用等人也将心提了起来,为行者武松担心。
这时快刀如风韩成与行者武松两人又打斗了二十多个回合,韩成的脑袋上开始冒出了腾腾的白雾,额头上也滚下了豆大的汗珠子。
行者武松仍然是气色如常,躲闪腾挪,进退有序。
快刀如风韩成虽然武艺高强,但是已经打斗了三场了,再加是上了年纪,所以力有不逮,累得气喘吁吁。
那行者武松论起年纪那是正当壮年,再者要论空手肉搏武松的功夫那是梁山第一的,时间一久行者武松自然而然的占了上风。
两人又缠斗了四五个回合,行者武松轻声道:“前辈,晚辈失礼了。”说着上面如疾风闪电猛攻两拳,快刀如风韩成急忙闪避,那知行者武松却飞起一脚直踹韩成的前胸,韩成再想闪避已然来不及,那知道行者武松踹来的一脚刚刚触及到对方的衣服,就猛然止住,没有再向前踹去,快刀如风韩成急忙向后一个翻身跃下了擂台,面红耳赤的来到高俅的面前道:“太尉,对不起,老朽不是那打虎英雄武松的对手。”
高俅拉着个大长脸一摆手冷冷的道:“这我都看到了,你下去歇着吧。”
快刀如风韩成败下擂台后,行者武松也不出声,只是冷然的往那里一站,如一座铁塔般伫立在那儿,台下水泊梁山的众人,齐声喝彩道:“好好好,打得好。”接着哗哗的拍起了巴掌。
高俅在那里气得跺脚道:“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是好。”
这时只见童贯枢秘府的队伍中走出一位四十出头的老道来,道:“无量天尊,让贫道看看这打虎英雄的本事。”说着就地一个飞跃,距离着二丈多远,嗖的一声蹿到了擂台上。
高俅、童贯手下的人一看,大声喝彩道:“厉害,厉害!”
那老道飞身跃上了擂台,对行者武松打了个稽首道:“无量天尊,武行者,贫道赤松子来也。”
行者武松冷笑道:“嘿嘿,道长你是道士,不在那深山老林中悟道修炼,跑到这东京汴来参与这俗家之事干什么?”
赤松子哈哈大笑道:“哈哈,好个武行者,你红唇白牙的倒挺能说的,不错我是道士,那你又是何人,既然是个行者为什么不去那寺庙里坐禅念经,却上的水泊梁山当了什么强盗。”
行者武松被这赤松子驳的哑口无言,也不再言语,上前就是一飞脚踹了过去,那赤松子,轻轻的向后纵身一跳躲了开道:“好个行者武松,怎么,没话可说了,就狗急跳墙来咬人了。别人怕你是个打虎英雄,贫道可不惧你的,贫道猜测你打那只虎,充其量也就是一只狗那么大而已,被人夸大其词说得你能上天了。”
行都武松冷笑道:“能不能上天,咱们走上几招再说。”
赤松子也冷笑道:“武行者,你可忘了那句话的?”
武松道:“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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