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门板上,就像是伏在她身上的野兽似的,充满着危险。
她的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瞪着他,嫣红的双颊,慌乱的表情,还有那水润透亮的黑眸,令他生出一种炽烈的渴望。
刹那间,他的唇已经吸附在了她的芳唇上,他唇上的火热,他舌头的触动,他吮吸的力道,都让她慌乱不已。
“唔唔……”她使劲地拍打着他,反抗着,可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疯狂的亲吻,他对她所怀的炽烈爱情如今交织着怒火,混为一体,结果热烈的拥抱和亲吻与其说是缠、绵柔情,毋宁说是激烈的搏斗。
“啪!”当他终于结束那近似疯狂的举动时,突然感到脸上一阵热、辣、辣的痛,随着这种疼痛在脸上蔓延开来,他忽然感觉心中的疼痛明显减轻了。
她终于愿意发泄出心中的怨气了,终于采用这种直接的方式惩罚他了,现在,他那被痛苦压抑着的心情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甚至带有一丝畅快。
“江庭煜!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曲清如怒不可遏的声音让江庭煜倏然从游离的神思中警醒,他刚想再次抓紧她,可她已经夺门而去。
听到她匆匆而回的步伐,看到她因情绪激动而涨红的脸和那明显被霸道亲吻而导致红肿的唇瓣,江亦睿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立刻起了身,帮她拿起包,对着江远道和李珮道了声:“大伯,伯母,我们先走了!”
看到紧随而来的江庭煜,江亦睿眯了眯翻腾着怒涛的深色眼眸,走近他,嘴巴凑近他耳边,咬牙道:“大哥,小如现在是你的弟媳,我希望你能尊重她,同时也能尊重我!”说完,拉着曲清如出了门。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江庭煜不假思索就追了出去。
江远道夫妇看到这般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都一筹莫展地哀叹起来,一旁的温蒂则是看好戏似的,只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心情大快而特快。
江亦睿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路口,转头对着闭目沉思的曲清如,骤然开口:“我大哥是吗?”
“……”曲清如缓缓睁开眼睛,微微点了下头。
江亦睿突然握紧她的手,眸中闪着乞求的光芒:“小如,不管他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轻易相信,更不要原谅他,他现在身边有温蒂,而你现在是我未婚妻,明天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答应我,永远不要再见他。”
“嗯!”曲清如笃定地点头。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江亦睿悬着的心终于回归了原位,又启动了汽车,提议道:“到我那里过夜,明天我们直接去民政局。”
“我累了,想一个人静静,送我回去。”
曲清如望向车窗外,天上的风鼓起巨翼飞掠而过,无形的手扔来一块黑布,倏尔裹住了明月,方才还是明月高照的夜空现在却是一片漆黑,她的心就像这黑夜一般沉重压抑,纷纷扰扰的情锁始终死死地缠绕着她,让她纠结而痛苦。
江亦睿把车停在楼下,率先下了车,等她下了车,他将她揽在怀里:“我送你上去。”
他的声音温柔若水,盛满了关心呵护,曲清如安抚似的笑笑: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先回去吧!”
“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带好证件,嗯?”江亦睿在她前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像是对明天的憧憬,又像是对她的爱情宣誓。
“……”曲清如满怀着复杂的情绪,迟疑了片刻后,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刚打开房门,准备推门而入,突然被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道一起推入了房内,“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曲清如浑身一阵惊厥,正欲呼救,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别害怕,是我。”他紧紧地抱着她,颤抖的声音向她传递着一种明显的乞求和痛楚,“小如,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跟他结婚,算我求你了!”
曲清如挣开他,开了灯,对上他目光中翻滚着的痛苦波涛,她凌然地道: “江庭煜,我不是你的什么东西,想要就要,想丢就丢,我也不是你的备胎,一直在原地等着你!”
“别犟了,我们好好谈谈?”江庭煜双手插回了口袋,歪着头睨视着她,倏尔又抬眼环视了一下房间,兀自往客厅的方向走去,那自信的步伐犹如闲庭信步,让曲清如顿时没了脾气。
她跟着他来到客厅,看到他居然不请自坐,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自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江庭煜,我不想跟你这种人说话,你走!”说着就要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